儿被唐氏抱去了养之后,有两个多月任姨娘都没有见到安哥儿了。刚才吃团圆饭的时候,|rǔ|娘抱着,竟然不认识任姨娘了。唐氏也没叫他在这里呆多久,不过是抱来见了老太太之后,又用鸡汤泡了半碗饭给他吃了,就让|rǔ|娘抱着他回去了。说他每日中午吃了饭都要午睡,到点儿就要睡,故而不适合呆在外面,万一睡着了,受凉了就不好了。
任姨娘看到安哥儿,眼泪水包在眼里都差点儿落下来了,她真想扑到安哥儿身上去抱住他。可是有老太太跟前,还有老爷见她蠢蠢yù动的样子也严厉地看了她一眼后,她不敢动了。
她晓得要是在今日的场合闹起来,打扰了一家人过节的兴致,怕是老太太会更加讨厌她。
来之前她的|rǔ|母方嬷嬷可是一再叮嘱她,要是去见到了安哥儿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要再闹起来,以免招致老太太的责难,让老爷不欢喜。
这两个多月来,在她隔壁的章姨娘很受|宠|爱,等到老爷到她屋子里来歇宿的时候,她明显地感觉到老爷对她没有以前那么热情了。这种事情也不明显,可她就是感觉得出来。以前老爷一来,夜夜她要伺候他两三次,可如今只不过一次老爷就说乏了,甚至还有一次都没有的时候。这让任姨娘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更让她恐慌的是她在安哥儿被抱走后,一心一意想要再怀上一个儿子的,可是两个多月了,她的肚子里面竟然没有一点儿动静。要是搁在以前,要是她一心一意想要孩子,那么很快肚子里就会有消息的。但是这一次,却跟以前不同了。
所以,任姨娘变得有点儿不自信了,这也是她今日不敢扑到安哥儿身上去抱住他的原因。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抱走。
不过,好歹她觉得安慰一点儿的是,安哥儿长得比以前白些胖些了,看起来身子的确是比以前好多了。
很显然,唐氏并没有虐待安哥儿,不然,安哥儿不会长得这么好。
想到这里,任姨娘把眼睛里包着的眼泪水硬生生给逼回去了,趁着端起酒杯喝酒的功夫,拿袖子把眼中的泪水给擦了。
她打起精神陪笑着把中午饭吃完,然后在太太唐氏故意不叫她上桌子打叶子牌后,坐到了章姨娘身边看她打牌,这也算是参与了集体的娱乐活动吧。
章姨娘一打起叶子牌后,就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因为这一回输赢的银钱可比她在自己个儿屋子里叫上陈嬷嬷她们打牌多了不少。
唐氏最开始说一局二两银子,这把章姨娘给狠狠地震了一把。
后来还是袁姨娘出口反对,她说这也太大了,要是输得狠了,一年的月例银子都没了,务必要打小些。
唐氏听了撇撇嘴,道:“那就折半,一局一两银子吧。”
袁姨娘这才答应了,坐到了牌桌边。
要不是为了陪老太太,章姨娘说什么也不会打这么大的,遂硬着头皮坐了下去。唐氏一发牌,她的眼睛就盯到了牌上,完全无视了身边坐着谁。
这边厢顾老太太等人在打叶子牌,那边厢嘉书嘉琴等人却是在那里下棋说笑。
嘉柔则是缠着嘉宜和嘉珍玩翻绳子儿和丢米包。
所谓的丢米包,其实和嘉宜穿来之前从电视上看到的小朋友一起玩的丢沙包差不多。只是她这包里放的是米,毕竟官宦之家的小姐们喜好洁净,不喜欢玩的时候弄得一手沙土。
这种米包有拳头那么大的,可以在院子里玩儿,三个人里面两个人互相面对着,中间留出一段距离,然后彼此扔出米包来,中间那个人可以用各种招式抓住米包,抓住了就赢了。
还有一种是核桃那么大的用小花布缝制的米包,往往有五六个那么多,这种玩法有跟上一种不同。
这一种是用各种手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