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会儿,温妮悄悄抬起手,刚将相机镜头对准书架夹缝,还沒來得及按下快门,镜头里的刀疤男人突然不见了。
温妮一愣,可就在她愣神的功夫,眼前的书架突然被一只手臂从正中间猛地分开,下一秒自己的衣领子已经被人死死抓住。
温妮几乎來不及叫出声,整个人就像被拎起的小鸡一样,从书架后面被扯了出來。
旁边的埃纹见温妮突然被人拽了出去,立刻扑过去想拉住她。
可就在埃纹钻出书架的一瞬间,突然看见刀疤男人的那张近在咫尺,狰狞可怖的脸,当即吓地大叫一声,腿一软,竟然当场晕了过去。
薄远封乍见被鹰由书柜后面揪出來的温妮和埃纹,有点惊讶,轻轻挑了挑眉,看向温妮:“你俩怎么跑这儿來了?”
鹰见薄远封认识这两个女人,便松开了手。
温妮被松开衣领,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息,刚才差点被这男人勒死,沒想到他就剩一只手了还这么大劲,幸亏他只剩一只手,两只手健在还不得更恐怖!
情绪渐渐平静,温妮有点无奈地将手中的相机晃了晃。
“既然都这样了,我也就实话实说吧,其实我和埃纹是想拍几张你跟洛兰的暧昧照片,拿去刺激刺激莫监理,激发出她体内的炽热情感。”
薄远封似乎对温妮的提议颇感兴趣,问:“你们确定这招儿对莫桐管用?”
温妮点头:“这几天莫监理跟瑶娜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我觉得她明摆着就是一失恋症患者,不信你问埃纹……”
温妮说得兴奋,转回头找埃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被吓晕在地毯上了。
薄远封勾了勾唇,看了眼地毯上晕厥的埃纹,转而看向另一边站着的鹰,表情意思明摆着:看看,你都把人家小姑娘吓晕了。
鹰很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表情意思是:干我屁事!我有这么丑吗?
薄远封淡笑,继续问温妮:“你昨天是不看到我和洛兰了?”
温妮有点不好意思,轻轻点了下头,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哈,我租住的公寓,有一扇窗正巧对着昨天你跟洛兰监理逛的那条步行街……”
薄远封轻轻点头下头,略想了想说:“你和埃纹还是离洛兰远点,她不是谁都能随便靠近的人,而且她的脾气也不是很好。”
温妮点了下头,回头看了眼埃纹,表情很尴尬:“那……我先带埃回去吧,今天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薄远封沒说什么,轻轻点了下头。
温妮蹲下身自,本想抱起埃纹,可费了半天劲埃纹却纹丝不动。
旁边站着的鹰见此情景,走至近前将温妮推开,附身用一只手像抱小狗似得轻轻巧巧便将埃纹抱起來,转身准备向门外走。
刚走沒两步,特助安培突然推门走了进來,乍见鹰抱着个女人,身后还跟着个女人,蹙眉微愣了一下。
她不记得薄远封办公室里进來这么多人,这两个女人是地里长出來的吗?
安培虽然心中疑惑,但眼下却沒时间思考这个问題,径自走到薄远封办公桌前,语气有些急。
“薄总,楼下來了个女人,不说明身份却非要上來找您,我刚接到电话,前台客服和保安都拦不住,这会儿可能已经进电梯了。”
薄远封听安培这么说,心里已经明白來人是谁,表情平静地轻轻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让她上來吧,你出去接待一下。”
安培点头出去了,剩下鹰,温妮和被鹰抱着的埃纹。
鹰大概也猜到了來人是谁,沒有贸然出去,而是回头看着薄远封。
“你们现在出去很有可能跟她撞个正着,就先留在我办公室吧。”
薄远封说完,看向温妮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