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你到底吃不吃?这饭是进了你的肚子还是进了我的肚子,真是越大越不听话!”
我一拍桌子,吓坏了阿离,娘将她搂在怀中安慰,王富贵干着急使不上劲,站在一旁直跺脚。
“都是你们平日里*坏了她,以后谁都不可以喂她吃饭,想吃就是,不吃就饿着!”被阿离这一闹,我胃口全无,火气直往上冒。
“瑟儿,多大点儿事,阿离还是个一岁多的孩子。”娘白了我一眼。
阿离被我的怒气吓哭,憋着通红的小脸怯怯的瞅着我,ròu呼呼的小嘴抿在一起,既可怜又可笑。
我没回娘的话,也觉得这场火发的莫名其妙,阿离还是个一岁大的孩子,我这个娘亲不该如此吓她。
“阿离,娘娘抱。”
重新换上笑容伸手去抱阿离,孰料她偎进娘的怀抱,还把手藏在身后。
怒火又往上烧,我忍下伸手将她强行抱走的冲动,推开椅子往外走去。
这大清早的就触我霉头,真是流年不利啊!我一直相信祸不单行,可别是我的墨宝轩和百川镖局有事才好。
心事繁琐,没瞧见迎面来了个小厮,慌里慌张的跟我撞了个对面。
“真是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跑那么快是烧着了尾巴?”
“夫人,大事不好了,汴河汛期将到,泄洪选了地势较低的北岸河坝。”
天呐!我吓得面色惨白,北岸是我那五百亩良田!
☆、78你家主人又要见我
我慌里慌张揪上车夫,从账房里支了五百两银票,火急火燎去了县城衙门。这里的徐知县跟王富贵有些jiāo情,希望能网开一面,救救我那即将收获的稻田。
衙门内室偏厅,我落座在圈椅上,手中端着茶轻吹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下徐知县凑过来的大脸。
“王夫人,不知来找本知县有何事呀?”
徐知县待我倒是周代,只是瞧我的眼神有些猥 琐。
“实不相瞒,草民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将杯盏放在几上,手握住圈椅扶手,垂头尽量不去看他恶心巴拉的脸。四十几岁的老男人,平时也不注意保养健身,坐在那儿就跟个化了的冰激凌,一坨一坨。
“哦?本知县爱民如子,夫人的事就是本知县的事。”
他忽然覆上我的手,我本能往回抽,他却越抓越紧。
“夫人,我爱慕你已久……”
我掐了那只肥手一把,起身跳出老远。“徐知县,请自重!”
“你可知本知县为何会给百川镖局送上第一只镖,让你出尽风头?”他俨然换了另一幅嘴脸,满目yín 光。
“现在你主动找我,定是明白这整个县,乃至整个汴州,我徐某说句话都可以让它抖三抖。”
他起身带着一身子肥ròu,将我步步逼近墙角。“俗话说的好,礼尚往来,哪有只进不出的道理?”
我往墙角里躲了躲身子,看着这张狰狞的老脸越靠越近,不想被这只猪啃了,便屈膝给了他完美的一个行动大礼。
“哎呦……哎呦……你你你……我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伴着他杀猪般的尖叫,我一路小跑出了县衙,心蹦蹦蹦乱跳。慌张过后,是铺天盖地而来的悔意,完了完了,这下我的五百亩良田怕是凶多吉少。
于是,我这个最能识时务的女人,腆着脸揣着银票,再一次进了县衙。
由于犯了错,我只得猫着腰溜边走,好不容易到了偏厅拱门花墙前,伸长了脖子使劲往里瞧。
哎呦呦,貌似强壮的张知县是个大草包,轻轻一脚就吱哇乱叫,忙坏了下人婆子一大堆。我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