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远了又近了,树上三个人却谁都没有说话。
莫名的紧张在花蝴蝶心里飘起,他突然就明白师父为什么喜欢采花贼这个行业了,因为这个行业实在是太他妈刺激了,比偷情还刺激。
终于,寻找的人声小了,随后渐渐远去,树上三人都松了一口气,那人才皱眉看了一眼花蝴蝶背后的某个黑包袱,问了句:“这是什么?”
花蝴蝶颇为得意的笑了笑,“我女人。不过你放心,她不会叫的。”
他说完,就如同证明一般,捏了捏包袱里的颜欢,颜欢顿时嘴角抽动。
那人显然也不想知道花蝴蝶是干什么的,一个翻身就下了树,冷冷说了句:“就此别过。”
花蝴蝶望着那人远去,才从树上下来,戳了戳身后背上的包袱说:“乖乖不要怕,本公子这就找一个新地方幸宠你去。”
颜欢在包袱里再次无语凝噎。
花蝴蝶一直认为能被人发现的地方就不是好地方,是以他对那个山洞产生了深深的抗拒。
但是这一路寻去,花蝴蝶又着实没寻到什么好地方,是以在走了五个时辰后,某位的穴道自己冲开了,在包袱里大喊,“你丫的把我放下来自己走啊,这般背着算怎么回事?”
于是“咚”的一声,颜欢被花蝴蝶摔了下来,然后某人屁股着地,悔不该嚷那一句。
黑布被扒开,某人得以重见天日,虽然此时尚未日出,依然是晓星映月。
颜欢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混蛋!”
第二句话却是,“哎哟,疼死了,扶我起来……”
于是软手软脚的颜欢被某人笑嘻嘻的扶着,吃尽了豆腐。颜欢yù哭无泪,却喊不出去要回包袱的话,谁叫她忘记了自己的软经散的yào效还没过。
“话说,你不会真的忍心玷污我一个纯情少女吧。”颜欢看着对方的半边脸觉得还不错,不愿真的相信他就是那江湖中传闻的采花贼,是以想用语言打动。
谁知对方却道:“本公子也很纯情,姑娘初次采集一定要温柔哦。”然后他就当着她的面,做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颜欢忍不住抽搐,现在不是她被采吗?怎么这人还有心情这般与她玩笑。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终于遥遥的看见一个城镇,花蝴蝶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颜欢的衣服都拉好,别在路上被多余的人看见了,虽然这一路上他偷瞄着春光,心中甚是畅快。
颜欢无语,却道:“你想怎样就直说吧,这般带着我都快天亮了。你要是垂涎我的身子,就赶紧做完放我离开,这样相扶相持,姑娘我会有错觉,以为咱是命定夫妻。”
彼时年少无知,花蝴蝶以为享受女人一定要在一个安静且没有人打扰的地方,而颜欢却觉得此人甚不像采花贼,因为采个花还要讲究环境优美。
其实颜欢说这句话,无非是想让花蝴蝶尽快放了自己,因为都快天亮了,她委实不想跟着一个要采自己的人一直走一直走,走到腰酸背痛……她觉得有什么痛苦,忍一下就过去了,实在不想软着身子受长途跋涉的煎熬。
正所谓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虽然这只小彪悍此时还是一只小白。
但花蝴蝶还是被她这句又小白又彪悍的话给震住了,然后他就发现师父说的不对,他并不觉得被女人主动献身有什么幸福感,反而他想捂住自己的小弟弟,羞涩的认为自己才是被强|jiān的那一个。
的确,花蝴蝶是被颜欢强|jiān了,还是用语言强|jiān的,但男人的面子不可驳,是以花蝴蝶低头想了想,然后说:“行,到前面的城镇后,我就开个房把你做了。”
这回被震住的是颜欢,她顿时就后悔,一脸惊恐道:“你不是认真的吧?”
花蝴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