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松了一口气。
我扶上他额前掉落的发丝,突然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其实我们一起滚下来也没事的。”
花蝴蝶笑道:“那可不行,如果滚下来摔坏了头,你不记得我了,怎么办?”
我知道他在打趣,却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如何也笑不出来,只是赌气道:“你是故意的吧,就想让我一直照顾你!”
他却是抓住我的手,嬉笑了一句,“如果你能一直在我身边,那我情愿永远也不好起来。”
“你……”我看着他甚想抽他一巴掌,世界上哪有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却被他洞察到先机,一把将我抱紧在怀里,温柔的问了句,“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感受着他的心跳,心也跟着剧烈的跳了起来,我任由他抱了一会儿没有说话,终于在他闷哼的一声,撑开看他。
“有虫子咬我!”
我看着他忍痛的表情,苦笑不得,就翻开他的身子就捉那该死的小虫,然后坐起来。
“欢欢……”他难得忧虑的看着我,眼里却有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认真。我的心就在那一霎那,猛烈跳动。
他看着我半天没反应,终是道:“算了,我也不逼你了,你只要一天不回那人身边,我就会一直等下去。”
我终是没有办法再面对他,别过眼道:“好吧,我考虑考虑。”
“真的?”花蝴蝶的声音顿时变的欢喜起来。
我突然来到他身边,扶他坐起来,扯了几株紫信花捣碎就涂在他背上,然后拉他起来,“走吧,天也不早,我回去给你处理伤口,一定不让它留下疤痕。”
花蝴蝶一脸欢喜,“我就知道欢欢对我最好了。”
我扶他上马,又摘了几株紫信花,才上马与他一起回去。
夕阳之下,我们走的尤其的慢。这样的生活再次让我安宁下去。
那么成言,再见了。
……
回到宫里,天色已晚。
赫连褚说,婚期定在下月。
我什么也没说,就去带花蝴蝶处理伤口去了。
花蝴蝶的身体恢复速度很快。
而我们依然彼此欢闹,犹如多年好友一样,谁都没有提那些的事,彼此心照不宣。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月间,我除了前期照顾花蝴蝶外,依然做着霜华的教导姑姑,教他关于大圯大婚的礼节,教她夫妻床帏之事,教她各种在后宫生存的规律。只是霜华听的一些心不在焉,而不像她平常兴奋的东问西问。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来返大圯的那两个月里遇到了什么,但总是觉得霜华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霜华了。
出嫁前夜,赫连褚为霜华举行送别宴,也邀了我和花蝴蝶参加。
赫连褚道:“霜华也终于长成大姑娘了,为兄纵然舍不得,也无可奈何。”
霜华苦涩的笑了笑,“霜华一定不会替王兄丢脸的。”
染微对此场景最是感同身受,抹了抹眼泪,就对霜华叮嘱了很多要事。
霜华谢过之后,就过来敬我。
席上,我和花蝴蝶同坐,霜华也没有再与花蝴蝶抬杠,只道了句:“姑姑,对不起。”
看着她稚嫩的脸庞,我一颗心顿时柔软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就道:“记住好好照顾自己,别被坏人欺负了。”
霜华点头离去,然后宴席开始。
赫连褚几次跑来这边与我们敬酒,却老让我觉得他眼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一遇到我怀疑的眼神,他就笑的伪善,堪堪道:“这几年,霜华给你添麻烦了。”
我摇头,只是随他一杯杯喝酒,花蝴蝶也随我一杯杯的喝酒,赫连褚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