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被人叫去御书房议事,我则因为白日里费心蔺之然的事有些劳累,早早睡下。
谁知夜半之时,却被脖子上的一阵湿吻弄醒。我以为是我男人回来,便哼了两声要他别闹,谁料,压在我身体上那人却不听我叫唤,直接掀开了被子,向我身上摸去。
“嗯……成言……你要干什么?”我被他挑起一些情|yù,就一把抓住他向我下|体探下去的手,他停了一秒,却是吻的更凶,进而直接去拉扯我的衣服,我被空气中的微凉弄的一寒就直接捧住他的脸,准备再次想问,谁知这一捧让我吓了一跳,直接惊醒过来。
“啊……你不是成言,你是谁!”我猛地推开他,就开始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谁知那人听我叫唤,却更是一把将我捂住,就倾身压下。
“唔……不要!”我正想挣扎着起来,衣服又被撕开了一大半。
“来人……快点来……唔……”我的声音几乎是从他手指缝里挤出来的,但是没有任何人来要进来的迹象。只有那只手,依然在我身上不停的游走。我抓他踢他都无法逃脱他的嵌固,还想大喊被他按住头在玉枕上猛地一碰。
好痛……
我顿时失去所有抵抗,瘫软在床上。
然后嘈杂的脚步声才从外面响起。
“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娘娘在里面……”
为什么没了力气了?我不要晕过去,不要!
我努力使自己睁开眼,想要知道那人究竟是谁,然后一点微光照了进来,紧接着光越来越亮……
“梓童!”我突然听到无比熟悉的嗓音,顿时心头一热,想睁眼告诉他这人欺负我,却终是抵不过那一击之疼晕了过去。
“来人,给我拿下!”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头上被缠了一圈纱布,而我男人正握着我的手趴在床头浅睡。
我微微一动,不由伸手碰了碰自己绑了纱布的头,谁知却惊醒了我男人,让他担心开口,“你没事吧?”
我看着我男人脸上的担心和憔悴,顿时心中泛起一阵酸水,想微笑跟他说没事,一开口却成了,“我又给你丢脸了。”
“梓童……”
我看着他满眼的内疚,不由轻笑,“我没事,真的没事。”
他俯□来,抱了抱我,重叹一口气,“没事就好。”
我心中酸水又起,便不由在他耳边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也没有勾|引他,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知道。”我男人松开我,对我一笑。
我松下一口气,任由我男人默默的看着我,终是垂下眸,咬牙道:“是谁?那人究竟是谁?”
这回我男人的目光却变了变,“你不知道?”
我道:“他来的时候我在睡觉,房里又没点灯,我怎么会知道?”
我男人顿时沉默了。
“怎么了?”我看他面色奇怪,不由相问。
半响,他才闷闷开口,“是蔺之然。”
“什么?”这个答案在我脑中响起,宛如惊雷,半响我才摇头开口,“不,不会是他的。”
“真的是他,不过他似乎中了烈xìng春|yào,有些神志不清。”我男人语气有些暗淡。
“怎么会?”我闻言顿时全身一寒,听见春|yào,我第一个想到的花蝴蝶,但是绝对不可能,因为他若要害我,绝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所以我断定一定是后宫中的某个人,一定是!
之前说我让馨妃流产那次,我宫里就有内应在香炉里加了东西,后来我回来就将宫人全换了,没想到换了之后还是一样,依然能有人支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