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说什么?”他又气又好笑的看着我,“你以为朕要把你怎样?”
好吧,我承认我想歪了,我面壁思过。
我默默的拣起那本《女戒》就转身走到案桌前,就听见他了然道:“你不会以为朕又要……”
他说到这儿突然一顿,换了一股无奈的口气道:“朕不是你想的纵yù狂,哪怕上次从北寒回来,朕就没碰过女人……好了,今天的事,你自己想清楚吧,朕从现在开始就守在栖梧宫等你抄完,你若是到了明天还没抄完,这早朝,朕不上也罢。”
不不不是吧!你连我让人代抄的机会都不给我。真的好狠心!我一脸委屈的抬头望了他一眼,可怜巴巴的问了句,“五十遍行不行……”
“不行!”
“那七十遍……”
“梓童,你皮痒痒了吗?”他微微挑眉,目光犀利。
我顿时一咬牙,“好!一百遍就一百遍。”
然后开始磨墨,他满意的看着我一脸愤愤,找了张藤椅舒舒服服的坐了的下去,才幽叹了一句,“好久没见梓童这般乖巧了。”
我不语,找出白纸开始写《女戒》第一篇。
“卑弱第一。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
……
没多久,我男人坐不住了,开始在我宫里四处走动,走了半天才发现我宫里竟然没有一个人,不由问道:“你宫里的人呢?”
我一边抄写,一边无奈道,“被花蝴蝶藏起来。”
“什么?”
“我、我说我也不知道。”
……
没一会儿,他从外厅拿了一碟点心进来,放了一块在嘴里尝了尝,“嗯……御膳房的点心越做越好了……”
那当然,我特意要求的。
“……味道还不错。”
我不由停下笔,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也要……”
“抄完了再吃。”
唔……我顿时内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虽说这《女戒》不长,抄完一遍不过千余字,但是有一百遍啊一百遍!这要我抄的什么时候去!
我男人又陪我坐了一会儿,终是有些犯困了,便叫了几声小李子,结果没人应,于是走出去瞧了瞧,这不瞧不要紧,一瞧就出事了。
“那臭蝴蝶到底对这宫里的人做了什么,为何李公公在外面也昏睡过去了。”
我想了想,大概是花蝴蝶出去晃悠的时间里给李公公下了yào,便道:“应该只是普通迷yào吧,不会伤人xìng命,等我把这《女戒》抄完就替他解。”
我男人看着我一脸冷笑,yīn□:“你这次招来的蝴蝶还挺有手段的嘛!”
我做无辜状,又低下头继续抄写。
“夫不贤,则无以御fù;fù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fù,则威仪废缺;fù不事夫,则义理堕阙……”
娘的,他快贤死了!
一个下午的时光我就看见我男人在宫里或坐或站,走走停停,只差没把我晃晕,他时而在藤木架上找了几本书,翻了几页又放了回去,时而过来监督我写的如何,时而又躺在我床上深思,让我都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给自己找罪受。
不过比较惊险的是,每次他翻书架的时候,都没有翻到我的私藏春宫图,否则让他知道我借此看那画上身材一流的美男,定要将我抄写《女戒》的次数提升到一千次。
据说我私藏的那套春宫图是世上难得的绝本,无论画风还是人物的美型来说都是上佳,那是我从一个瞎眼的古怪老头手里骗来的,他一边说我是个乖巧的孩子,一边叮嘱我一定要成亲之后才能看,我开始以为是什么双修的武林秘籍,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