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赶回皇宫,却又在大圯各地风情的挽留下,开始游山玩水。
好不容易被释放的自由,因为一时的安逸而迷昏了眼。心觉既是能有偷闲两天,不若多玩几日再回去。
花蝴蝶看着我一脸畅快,便出言提醒,“你还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我知道他所指为何,不由道:“可是我总归要让我男人知道,我已经安全了吧。”
花蝴蝶yīn阳怪气道:“我看你根本就是忘不掉他,既然这样,又何必跟我出来?”
我不以为意,“谁说爱情和自由不能两得,如果我都要,你又奈我何?”
许是我不在意的样子激怒了他吧,他竟然恨恨咬牙,“欢欢,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在照顾你男人!这般过河拆桥似乎不厚道吧?”
我见他一脸愤愤就想起他那时定然没少吃我男人的苦,不由笑道:“呀,我还真没想到你气场竟然比他弱这么多,早就提醒你不要和他作对的,你现在啊,就是活该。”
“你!”他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我却是抿唇而笑,似乎好久没与他这般欺负他了。
“快把你身上的银子拿出来,请我大吃一顿。赶了三天的路,才到这个城里,真是累死了。”
“欢欢,你果然死xìng不改!”花蝴蝶咬了咬牙,却还是发现对我无可奈何,只好从马上下来,准备牵过惊云让我们去路旁的客栈打尖,谁知他手才刚刚伸向过来,就被惊云一个响鼻吓了一跳。
我看他模样不禁一笑,他却是不满的嚷了起来,“好啊,就连你的马也欺负我!”
我不由轻笑,“惊云可没欺负你,只是它就是不喜欢男人。”我说完就从马上下来,自己牵马,因为不可不想惊云在闹市闹事。
只是很多事,不是我不想就能阻止发生的,就如,我刚刚下马,就听到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哟,好俊的马,好俊的妞!”
此时,我和花蝴蝶早已换回了中原的打扮,我是一身白衣短打,带着一个白纱斗笠,而花蝴蝶则是一身青衫,随意绑了绑头发,无意显风流。
我回头对那人看了看,就见一个纨绔子弟模样的人,带着一群仆人,张着口,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盯着我和我的马。
我白了他一眼,就要走,却直接被他拦下,笑嘻嘻的对我道:“不如,姑娘就把这马卖给我,可好?”他说完将手往我牵马缰的手上摸去。
我一见连忙松手,惊云却是重重打了一个响鼻。
那人一见,也连忙松手,又对我微笑,“哟,这马还烈的很,就不知姑娘在床上烈不烈?”
我闻言不由气急,这分明就是调戏,赤果果的调戏!
我不由瞪了他一眼,向花蝴蝶望去,谁知花蝴蝶无动于衷,一脸看好戏的望着我。
哼,我就知道这人在关键时不靠谱。他定是气我刚刚和马儿一起欺负他。
我看着那人靠近,不由道了句,“官人想买这马,可不知出不出的起价?”
“哦,要多少?”他的目光热切而带着黏稠,让我浑身不自在,我便没好气的举了举五个手指头。
他沉思了半响,看着我,“五百两?”
我摇头,“五千两。”
他不由目光一涩,便从怀中摸出一把银票给我,讨好道:“不知这些够不够?”
我一把接过数了数,摇头叹气,“不够不够,我要的是五千两黄金。”
“什么?”所有人都瞪大眼看着我,唯有花蝴蝶一脸微笑。
“姑娘……你真会开玩笑……”那人尴尬的笑了笑,我便与他赔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他不由搓了搓手,“可我现在身上没这么多钱,又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