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就将他继续往我衣内探索的手抓住,道:“公子这是干什么?”
他却是睁开眼对我一笑,迷糊道:“我就道怎么这般硬朗,原来是个木块……”
我道:“出门在外,没有软猬甲,带个木块防身也未尝不可。”
“那衣服里面缠了一圈又一圈的是什么?”他手还yù再动,却被我生生拖住。
我笑答:“前段时间与人暗器战,被划了几道小伤,只是绷带而已。”
“是吗?那为何还软软的?”他说完,就不顾我手的阻拦按了两下,我顿时苦不堪言,不由道:“公子住手,在下伤未全好……胸口软软的那是肌ròu,莫非只准你与二皇子有那身材,就不许我有了?”
“哦……”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又向我下面掏去,“那这下面硬硬的东西为何物?你别告诉我,我就将你压了一压,你便有反应了……”
呃……
这……我这身下之物,完全为了应付他突然袭击所造,实为用布条缠住的半根奄黄瓜,谁料到他今日能有机会摸的这般仔细,早知这般就不如此作伪出丑了……
“那个……公子雄壮,在下钦慕已久,是以被公子一压便有了反应……”我对他干笑,只望他现在是醉酒,不那么清醒。
谁知他却是深深打了一个酒嗝,就整张脸凑在我面前道:“梓童也不知羞,事到如今还强作狡辩,跟个无赖孩童有什么区别……”
他这话说的无比温柔,我却被他一口酒气喷的万分憋屈。他竟然还敢说我是无赖,我看他才是真的无赖!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如不忍!
我奋力推开他,就往他身上压去,掐住他脖子哑叫:“翼成言,你这个混蛋,你成天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我!”
伴随我掐他脖子的动作的还是我浑身的前后晃动,以至于整个动作看上去异常诡异……
我男人用力掰开我的手,就是一阵低咳,“胡闹……”就转身将我压下,低声道:“你要敢在我身上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当男人,要了你!”
我闻言不由不敢乱动,只是定定看着他,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太可怕!
什么叫当我是男人?那就是摆明不通过正常入口进,走偏门……
我胆怯的看着他,终于看见他平息了急躁的气息,不由探究的看着他,这人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怎么了?很久没看见夫君,想念了?”他没好气的摸了摸脖子,看着我。
我摇头,只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笑了笑,就道:“摸到你的手开始……”
我转入回忆,他什么时候摸过我的手?
他却道:“还记得那次篝火跳舞吗?是从那时我确定那人不是颜欢的……”
我想起来了,是了,那时候他们一起牵手跳舞了……但是后来他什么时候摸过我的手?我想了又想,突然想起那日他在矮树丛中调戏我,被我双手紧握的情景,不由泪奔,我这完全是自己送上门啊,还是不得不自己送上门!
见我表情有变,他不由得意一笑,“想起来了吧?”
我不由悲愤的偏过去头,他却继续道:“其实按你目前的伪装来说,若没有那些奇怪的行为,我完全不会注意你……”
我一听更加悲愤,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摆明了,我是自投罗网吗?
他长长看了我一会儿,才重新躺倒在我胸口,我不服的动了一下,却被他按稳,他继续靠在我肩上,沉默了半响才道:“你那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吞yào了。”我冷冷回答。
他抬起身子,把我的脸扳回,严肃的盯着我,“你就这般不想见我,以至于连声音都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