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有些抱歉的对我们笑了笑,就脱身离去。
我把身边最亲近的贴身丫头叫来与珍妃慢慢研究针法,比起我来说,这厮才是真的阵法无双!珍妃听她说的兴趣颇浓,在我处一呆就是一个下午,临走之前还不忘向我要了那贴身丫头,说是针法学会了就送她回来。
我看最近栖梧宫没什么要紧的针线活要干,就将那丫头借给了她。谁知这两人前脚刚走,馨妃后脚就来了,却也是听说我这里有个丫头针法了得,特意前来赐教。
我觉得这两人定是约好了,才会如此,便对馨妃笑道:“妹妹可来不巧,那丫头刚刚被珍妃带走,怕是不能赐教了。”
馨妃一听,有些不快,便道:“皇后姐姐若是不想借也罢,何必将事推到珍妃身上?虽说她也是怀了龙种的人,但也不可能在我向姐姐接人的时候,就提前将我要的人借走吧!”
我听得此话有些不快,但谅她是怀有孩子的人,喜怒无常,便不与她计较,反而笑道:“妹妹这倒真是说笑了,不过是一个丫头罢了,且又是询问刺绣方面的事,本宫为何不肯借?妹妹若是这般不相信姐姐,大可派人去珍妃宫里问问,若不然直接搜了姐姐这栖梧宫也可以!”
馨妃听我说的严重,马上收起不快,笑脸道:“瞧姐姐说的,妹妹这不是跟姐姐开玩笑呢。不过若是这丫头真的被珍妃借走了,那就是珍妃故意给妹妹使坏了。因为妹妹前几天才说要绣幅山河图给皇上当寿礼,她今天就把妹妹要的人弄走,这也难保妹妹错以为是姐姐不肯借了。”
我抓住她语气中的关键词,心中一跳,假装不在意问:“妹妹刚刚说什么?山河图?你怎有此物?”
馨妃一听,便从后面的随从手里拿出一张锦画,缓缓展开,但见画中兵马啸。我看着画上熟悉的笔调顿时心里一堵,不料真是他所画,一时感慨万千。
“这画是当初宁武王爷所作,寓意的是大圯江山太平,姐姐当初和宁武王爷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啊,我本以为姐姐会看这画的面子将丫头借与我,却不料还是被人先抢一步了。”
我定定的看着那画,似乎又想起我前姘头拿着我手执笔作画的情景,一时心中难受,便不淡定的问了句,“这画你从何得来?”
馨妃将画卷起来,笑了笑,“这姐姐就不用得知了,今日我出来也是累了,也该回去了,姐姐不用送了。”
她说完,就扭着身子,带着一群宫人浩浩dàngdàng离开,张狂的半分没将我放在眼里。
我想着她离去,不觉追了出去,在长廊走道呆呆矗立了许久,直到头顶一个惊雷zhà响,宫里的宫女唤我回去,我才惊觉白云苍狗。
成倦,不想你走了竟是这么多年,这些年来,你在那边可好?
夏日的雷雨,在黄昏终于到来。空气里的烦闷在一场暴雨里被冲刷的干净。我站在雨帘前,只觉眼前发黑,不顾众人的叫唤终是晕了过去,这些天我的身子好累,真的好累。
一个晚上的噩梦,我处在黑暗里,看着成倦一次次的出现,又一次次的离去,心中宛如刀割,我用力的去叫他,但是他什么都听不见,黑暗中只有一双温热的手用力的握住了我,将我拉回,我汲取这一丝温暖,寻思若不是他,只怕自己都不知要去往何方,也不知还能不能醒来。
那一夜,黑暗而绵长。有一些思念破体而出,缠绕了整个长庭。
我不知因何而睡,也不知因何而醒。只知清晨睁眼时,皇上一脸憔悴的守在我身旁,我微微动了动,就看见他醒来一脸关切的看着我,柔声问:“醒了?要不要喝水?”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他,眼里全是茫然,却见他抽出一只手来摸我的额头,“这烧可算是退下去了。”
我这才发现,他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