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时候皇上早就翻了别的妃子的绿牌,你还怕他来我这里不成?对了,我两天都没有见过那奴才了,你怎么处置那个奴才了?”
“把他杀了!”
“什么?你把他给杀了?”
“留着早晚都是祸害,倒不如杀了干净,要怪就怪当初那奴才干的不够精明利索,皇上还没有到秀玉苑就放了火不说,还让熙正发现了他,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尸首弄去了哪里?如果被人发现了,查起来,他可是我贞番宫的奴才啊!”
“放心好了,贞番宫在皇宫内西侧,离永顺门近,而他的尸首仍在了位居皇宫中央的宁懿宫东侧的明畔湖里,皇宫这么大,就算被人发现,贞番宫的奴才死在了那里也忒蹊跷了吧!到时候你也可以反咬一口,是谁跟你过不去害死了你最忠实的奴才!”
庄延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转身帮着萧贵妃掖了掖被头,萧贵妃一脸惶恐,但见庄延此刻温和的目光低低道:“你做事,我还能不放心吗?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小伎俩的算计毕竟登不得大堂,也办不成大事,所以目前最棘手的就是本王手中未握大权!”庄延眼睛直视着炭盆里烧的通红的银炭,顿了顿道:“只要有你父王的鼎力相助,我们里应外合,本王登基、你做皇后就指日可待了!”
萧贵妃似乎听到了最喜欢听的话,对庄延也更温柔几分,坐起身子从身后拉他坐下,伸出如藕般嫩白的胳膊,从其后身抱住庄延宽厚的肩膀,然后一只手再一点点的从庄延脖间往下游离,另一只手早已把褂子上的纽扣从下而上一个个的解开,道:“父王最是疼爱贞儿,只要父皇收到贞儿的信,就一定会依照信上所言去为我们备下最好的兵马武器,你就放心好了!只是贞儿不能明白的是王爷为何要讨好二王爷庄睦,他只是一个文官……啊————”萧贵妃话未说完已经被庄延一把按在了床榻上,道:“小美人儿,刚才还不够过瘾吗?现在又挑弄本王,嗯?本王完事再告诉你……”
庄延一直想扳倒当今皇上自己登上皇位,只是自大王爷庄章的儿子熙龄沙场战死,手握重兵的四王爷庄历以为自己将是大顺皇室里最得意的沙场英雄,出了些风头,引起皇上注意,皇上便忌讳已经封了王的王爷手握兵权,本有意栽培平日里没有具体事务的庄延,随后再拨给他点兵权,却也因为庄历而未能实施。紧接着皇上想方设法一点点的从庄历手中收回兵权,有着皇室血统的王爷们都是文武双全,皇上就有意让这些已经封了王的王爷们弃武从文,给予文官最高的爵位,而武官则是给了那些皇上自登基以来培养出来的最忠诚的大臣,这一切措施都是以降低有着皇室血统的王爷手握重兵谋权篡位的机会。
庄延有意接近他的二皇兄庄睦,则是因为庄睦处事精明,早在封王的时候就有意拒绝武官,而是做了看似很难立功请赏的文官。
庄延明白,一个有用的文官如若兴风作浪起来将不比手握重兵的武官弱什么,庄睦在当朝又是王爷中威望最高之人,如果得到番疆王支持的同时,也能得到庄睦的协助,那么自己就真的是如虎添翼了,推翻当今皇上,他坐上龙椅也就触手可得。
只是庄睦不爱财、不爱色,虽然平日里对最幼的五皇弟庄延甚是疼爱,但是如果庄延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庄睦,庄睦未必也会像平日里对庄延的疼爱那样依着他,说不定亲手把庄延送进大牢也是有可能的。
人总是有弱点的,只有抓住其弱点,就不难牵着对方鼻子走。庄延深知,如今已经年过半百的庄睦身边虽有一个七、八岁的儿子,却是皇上的儿子过继给他的,他自己没有亲生子,王妃也不少,也都是些不争气的,这是庄睦最为心痛的事情。
庄睦是一个心思缜密和注重颜面之人,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庄睦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