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不好的!!”皇太后闻言,难得的率xìng起来。
“可是您不要,皇上得要啊!那——这关系,怎么放得平顺?!”金珠压低了嗓音,露出了一副担心的神情。
她不说这话还好,此话一出口,皇太后的神色就更难看了,转即露出了要迁怒于人的模样来。那胸脯起伏不已,其眼神凛冽可惧。她连拍了三声桌子,这“砰砰砰”三响不但惹得金珠连震三下,也让苏摩尔在一旁抖了好几抖,心知金珠踩响了雷子,苏摩尔赶紧使了个眼色,让金珠千万别再说了。
金珠斟酌了一番,想来也是自己太心急了,便轻轻眨了眨眼,示意苏摩尔别担心,她已经决定放弃这个话题。
不料皇太后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却安静了下来,一副疲惫不已的神情,开口问到:“那么,如你所见,应该怎么才好?”
峰回路转的迎来了契机,金珠淡淡的抿了嘴,在苏摩尔有些诧异的神情下,缓缓说到:“皇太后不妨让贤贵妃时常在跟前走动走动,让她有机会尽尽孝道,贤贵妃也是个xìng情温婉的主儿,若是将太后伺候得好,这婆媳关系不就慢慢好起来了吗!若是能借此消除皇上心里的芥蒂,那不正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这番话无懈可击,不无道理!皇太后认真的偏着头思索起来。苏摩尔反应倒挺快的,她仔细一琢磨,四福晋的话真是说到点子上了,不乏为一个好提议,便一扫之前的忧虑之情,喜形于色的说到:“皇太后,四福晋说得有道理!贤贵妃曾多次来给您问安,也算是个有心的人了,若是您能主动召到她到身边来,兴许也能缓和缓和跟皇上之间的关系呢”
连苏摩尔都开了口,赞同这个提议,皇太后不禁抬起眼帘怔怔问到:“你们俩都是这么想的?!”
“皇太后,儿子始终是娘的心头ròu,再怎么着也不能轻易割舍得下。若是要得儿子的心,还得先缓和跟媳fù之间的关系啊!”金珠娴雅的一笑,随即有些惶惑的说到:“这本轮不到臣妾来说好歹,但是”
“无妨无妨!能说真心话便好,亏得有你来掏心掏肺的和哀家唠唠嗑!!唉——且让哀家先琢磨琢磨吧”皇太后若有所思的念叨着,安慰的朝她摆了摆手:“你先跪安吧,才出月子不久,不能这么折腾。”
金珠听罢此言,顺从的福了福身,同苏摩尔额首一笑,退下了。虽然皇太后最终会怎么定夺,不得而知。但总而言之,她是将伏笔埋下了,至于这出戏,那婆媳二人会怎么唱,还得看皇太后会不会拉开这个帷幕。
不管怎么说,接下来的事,她便不用再掺和了。是好、是歹,得看命、看造化,虽然这不一定就是件损人的事儿,但是倘若真的“损”到了谁,不管是皇太后,还是皇上,亦或皇上挚爱的贤贵妃,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坏事!就让他们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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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丁酉,皇太后宫还。
叶布舒一刻也没耽误,立即进宫将金珠接回了府邸。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正在等在这位在承德风光了一把的四福晋。
穆丹早已在董鄂氏随太后去承德后,被接回了府。小人儿和她那位“可亲可恨”的姨娘,似乎都很热门儿,这个回来了,那个又被召走了。
厉害的姨娘不在府中,穆丹的课程自然而然便停了。在她那小小的心灵中,为此还纠结了一把。一会儿觉得心里空捞捞的,想姨娘快些回来,一会儿又为悠闲假日窃喜不已,希望多得几天闲暇。
金珠不在府中,穆丹就像是那斗战胜佛,一旦没人念紧箍咒,她便比齐天大圣还得瑟。将军府的管家、奴才、马圈里的骡子、羊,又开始遭殃了。这不,每日必然上演的剧目又以美其名曰:等阿玛回府。拉开了帷幕。
府邸大门口,“咯噔咯噔”的响着蹄子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