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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跑到他的媳fù手里去了,这不是诡秘至极么!?自从硕塞受封郡王,随多铎出征,便再也没做过这种幼稚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哪个年龄段将匕首给她的。可自己竟然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一直被蒙在鼓里!此时心里都郁闷得生霉了。

    在叶布舒的逼问之下,金珠灵光一现,拖口说到:“顶嘴又怎么样!?臣妾不知道爷在说什么,这把匕首是臣妾离开西藏的时候,班禅送给臣妾防身用的!!”

    房内顷刻安静了下来。只顾着泄愤的人,脑海中闪过了一丝亮光,转即却又消失了。虽然他懵懵懂懂的,什么都没能抓得住,但是,金珠说的话倒是蛮符合逻辑的。硕塞一直负责西藏事宜,跟班禅可谓相jiāo甚深,似乎有可能将匕首送给班禅,以示友好。

    “爷可是有办法能找班禅印证一番的!”犹豫了半饷,叶布舒紧盯着金珠的脸庞,颇有威胁意味的说到。

    金珠心里一惊,漏跳了一拍。不过想到这近一年的路程,便带着只顾头不顾尾的驾定,瘪了瘪嘴:“问就问!”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迷失的心】

    一直以来那些让人感到迷惑的事,渐渐在叶布舒的心里形成了一个有形有状的疑问:为什么自从她回到北京,一次都没提过硕塞。连知道他去世了都没问过一句?即便是称不上兄妹亲情,就凭硕塞对她那难以消退的畸恋,她就不可能完全当这个人不存在。再则,不管怎么说,硕塞也是一位故人,她为什么流露出完全漠然的态度?!

    这种疑问让叶布舒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中,尝试为她找着各种理由和借口。莞尔,近期来的一系列事情,统统都涌上了心头,思绪峰回路转,从嫉妒和猜忌霎时扭转到前世的家仇上。他自以为有了答案,也为此感到了伤心。

    “福晋,爷得关起门来问你一个忌讳颇多的问题——”

    “过去的事,臣妾不想提!”

    金珠的抢白,只是打断了叶布舒,却没能阻止他执拗的再度开口,他定睛打量了她片刻,哀哀的皱着眉头,淡淡的语带伤怀:“这个问题很简单,不会为难福晋,你只需要告诉爷,如果没有穆丹你会不会将爷一并归纳到‘爱新觉罗’的名单上去不闻不问,甚至仇恨?!”

    他的问话让金珠非常意外,本以为他会就信物纠缠不休,不料他却提了一个让人更难回答的问题。也许,这倒是有几分歪打正着的味道,于是让让金珠一时间语塞了。

    “是不是?”叶布舒低声追问,那边厢却神情萧瑟的沉默不语,他凝视着那姣好的容貌,缓缓又开了口:“或许这把匕首会出现在你这儿,原因真的如你所说这般简单。也或者,这是年生久远的事,包含着青葱年少的梦,单纯得让人心疼,不足质疑。但是,你是真的带着滚滚的恨意回北京了,你恨我们,是吗?”

    咄咄逼人的逼问,变成了哀.怨的低语,是什么陡然转变了气氛?!金珠忽然有些鼻酸。叶布舒说得不错,她是恨。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恨。她的骨子里就是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儿,荣誉重于生命。从父亲的功绩被全面推倒的那一天起,九王世家,便失去了最后存在的意义,她的仇恨便在心头生了根。

    “青葱年少的梦”,他说得多好。金珠.抖了抖睫毛,一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滚动。硕塞的梦,并不单纯。那其中,包含得有爱,有炙恋,也有yù望。可是硕塞做的事,真的很单纯。她的再生是他给的,虽然他没安排夫妻二人的团聚,但他在轮回路上,将她送向了新生的门。

    可是她不敢缅怀他,不敢提起.他,他的嘱咐夹杂着那么重的忧患之情,他对皇家的手段和黑暗,了如指掌。他将警示的话语说得近乎危言耸听,为的便是让她心生警惕,远离尘嚣和前世的纷扰,完全将过去抛弃。

    这是他当初让她指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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