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帮助别人推宫活血是需要医者自身强大的内功做为基础保证的,而且这治疗的过程对医者和病人都同样是非常地危险,所以现在基本上没有人会用内功去帮助别人治病。族里的长老们甚至预言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或许这种古老而神秘地治疗方法将会彻底消失。”诗悦说到最后神情中不自然的流露出一丝伤感,中医是如此。中华神秘武术又何尝不是如此,或许她所说的未来正是她们这些八大世家的子弟内心的担忧。
“呵呵,诗悦没事地。不用感叹,中医和武术说到底也是一种文化。只要有中国的国力强盛了,咱们祖辈遗留下来的文化遗产一定会有大放异彩地一天,到那时外国人肯定会把咱们的武术当时尚。把中医当上帝的。”我笑道。
“尽乱说。”诗悦嘻笑着,扶着我从床上起来。然后诗悦开始着手把妍姿身上各处穴道的扎针取下。“老公,你去外面看看,我怕姚阿姨也听到了刚才妍姿的叫声,她肯定会担心的。虽然我之前jiāo待了诗画她们帮着照顾姚阿姨让她不要进卧室,但是你现在出现和她解释一下还是比较好的。”
“好。我这就出去,这边善后的事就jiāo给你了。妍姿你尽快弄醒吧!如果她还有什么异常你再叫我吧!”我一边说着,目光还是情不自禁的在床上那具洁白如玉、丰嫩玲珑的玉体扫了几眼。心中大念着“可惜”二字,依依不舍的悄然走出了卧室。
一出到门外,姚玉屏就已然快步迎了上来。
“云扬,你面怎么了?我刚才听见妍姿叫了,叫得那么大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姚阿姨,没什么,我刚才正在给妍姿治疗,可能是治疗的过程有点疼,妍姿忍不住喊了一嗓子,不妨事的。”我安慰着,并且适时的拦住了想要立刻进屋去看看的姚玉屏。
“那现在呢?妍姿怎么样?”姚玉屏见我不让她进里屋,更加的心急如焚。
“诗悦和燕舞正在对她进行最后的检查,我想过一会儿咱们就能见到妍姿了。”我说道。
“那妍姿的病好了吗?”姚玉屏有些紧张的问道,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结果要看呆会儿妍姿醒来后的状况而定,这颠狂症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其它疾病,好与不好不是一时能够看出来的,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才行,不过最起码我想她呆会儿醒来后应该不会再像之前一样情绪那么激动。”我解释道。
就在我在卧室外与姚玉屏解释的时候,卧室内也在进行着一番对话,与屋外对话的紧张氛围不同,此时屋内的对话一方是羞人答答,一方是含笑作答,那舒缓而亲密的气氛却是我之屋外之人所不曾料到的。
原来就在我风离开卧室的同时诗悦已经通过银针的穴位刺激将妍姿唤醒,不过这再度清醒过来的美人儿此时已经着好衣装躺在了薄被之中。
“诗悦,燕舞,刚才.的细声问着坐立于自己床畔的两个女孩,她现在的心理是矛盾的,她很想弄明白刚才自己睁眼看到的情景是真的还是一时的幻觉,而且她更想弄明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自己怎么好端端的躺在床上,之前的事她是隐约间有点印象但却是模糊的让她自己都无法看清。
“妍姿姐,你是说什么呀?什么真的假的?”燕舞在一旁眨着大眼睛,故意的作弄着这床上娇羞的美人。
“就是.的。”妍姿满面通红,杏目眼帘低垂着,她根本不好意思看诗悦和燕舞两个,更不好意思重提刚才她所见到的影像。
“哦,他出去了,估计这会儿在和你妈说话呢。”诗悦不忍这位助教姐姐受窘,接上话。
“那.去脉,虽然她已经从诗悦的回答里判断出了一点,八成她刚才看到自己luǒ露在我面前的情况是真的。
看着眼前这位平日里一直以平和坚毅形象出现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