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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揶揄地说:“这是在干吗呢?找瓜子呢?不是都扔给那个美女了吗?”我没有说话,她又掉过头去,对刘巍说:“如果你是个女孩,在大街上忽然遇到一个长得像流氓的人,扔给你一袋瓜子,然后说上面有他的电话,让你给他打电话,你会不会打呢?”刘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小婵,摇了摇头。我没有理睬他们,抱起那个黑白相间的足球,扭头慢慢走了。我知道,在夕阳的照shè下,我的影子一定会拉得很长很长,跟美国的西部牛仔一样落寞。背后传来刘巍小声翼翼的话语“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然后就听到杨小婵声音忽然抬高地说:“怎么过分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只要是良家fù女,在大街上怎么会跟一个陌生人那么暧昧呢?”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在心里说:“杨小婵,你第一次见到我们三个人的第二天就跟我们一起去公园玩了,难道你全忘记了?”

    回到宿舍,果然还没有找我的电话。无聊之中,我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头顶上刘巍的床板下贴的几年前的老报纸,一句话都没有说。其他兄弟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徐阳居然还用那双打完篮球大完便都不洗的脏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海滨关切地看着我,递过来一个烧饼,捅捅我说:“饿了吧?快点儿吃了吧,吃完才好发春。”我苦笑着坐了起来,这时王欣从外面跑了进来,扔给我一个饭盒,笑着说:“我和宋婷吃剩下的批萨,浪费了怪可惜的,赶快吃。我走了!”

    我一手拿烧饼,一手捧披萨,感动在我的心底一点点儿蔓延。我的兄弟姐妹们,我仅仅是心情不好,不是被饿的。怎么转眼间你们都把我当非洲难民来喂养呢?只不过我还是把手里的东西都解决掉了,并且自作主张喝了刘巍一瓶酸nǎi,谁让他刚才帮杨小婵说话呢?并且我惊奇的发现,披萨跟烧饼吃起来挺像。。

    时间其实过得挺快,当然,每天千篇一律的生活让我很快地忘记了曾经有个小美女调皮地对我伸着舌头说:“你女朋友好厉害”,我甚至总以为这个故事其实发生在梦里,只是柜子里总有两条内裤提醒着我那天我确实去过那个商场,去过内衣柜台,从一个女孩子手里抢过内裤。不过我明白,有些人可能一辈子只会见一次,我就像一个行刑的刽子手,因为紧张去抽了一根烟,回来后发现要砍头的犯人跑了,我只得不停地抽自己耳光。

    其实当时事情完全可以按照另外的一个过程来发展,我可以不急着上公jiāo车,然后邀请她随便走走,一走走到深夜,我提出送她回家,接下来的情节请大家按照港台言情剧的故事来设想。我坐公jiāo是一块钱,如果打车送她回家的话,假设她家住在小城最远的一个小区里,那么也才十五块钱,也就是说我为了省十四块钱而和一个有可能和我碰撞出爱情火花的女孩擦肩而过。我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成不了比尔.盖茨。

    有些事情不是说遗忘就可以遗忘掉的,例如如期而至的四级考试。在此我不想详细描述自己第一次参加四级考试的熊样,反正进场时战战兢兢,考试时迷迷糊糊,考试后意气丰发大叫:“大不了从头再来。”反倒是一向懦弱的刘巍居然和监考老师起了冲突,原因是在别的同学专心听录音的时候,他居然用收音机听起了当时最流行的羽泉的《最美》,并且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如果监考老师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倒也罢了,说不定还能春心萌动让刘巍抄点儿答案吃点儿豆腐,但是当时的监考老师是个学校有名的老姑娘,教生物,长得也特生物的那种,所以听到刘巍的歌声不喜反怒,以为刘巍是在嘲讽自己,所以要把刘巍轰出教室。刘巍的行为让人热血沸腾,他坚决不出考场,挺拔地坐在座位上直到考试结束。老姑娘要收他的试卷,他一下子把试卷塞进了裤子,老姑娘气得脸都绿了,更像南美洲丛林中的低等生物。不过她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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