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多的话我就去打篮球。”我接着说:“那是字多的话,是不是就去上课?”他斜了我一眼说:“放P,如果立起来的次数多的话,我才去上课。太郁闷了,一次都没有立起来。”我一脚飞去,嘴里骂着:“你这个贱人,我昨天告诉你今天《数字电路》有可能要点名,让你帮我答到。你在这儿玩什么未卜先知啊!”
就在这时,杨小婵的短信来了,上面写着“怎么没来上课?老师说这节下课要点名了。笨蛋,快来教室。”我马上制止住徐阳的还击说:“快去教室,杨小婵发短信说要点名了。”然后我开始穿衣服,忽然一转身发现刘巍和徐阳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还在床上坐着,头发乱得跟原始森林一样的刘巍用低沉的腔调说:“杨小婵为什么要给你发短信?”我大窘,脑袋一下子懵了,这样的情景我昨天就预料到一定会出现,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在我还没有和杨小婵出入成双入门成对的时候出现,我喃喃地说:“可能是她觉得我的名字比较好找吧,所以才给我发的短信。”没有洗脸的刘巍给人一种压迫感,他继续冷静地说:“我的名字首字母是L,你的名字首字母是Q,徐阳的名字首字母是X,无论从前还是从后排,好像都不应该是你。”
我喃喃地说:“也许她的手机是从中间开始排序的呢?也许她存的是我的英文名字呢。”徐阳chā嘴说:“你还有英文名?”我大声说:“当然有,我的英文名是BALL,足球篮球的球,第一个字母是B,所以才排在你们前面的。”虽然刘巍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但是我强调说:“咱们人民内部的事情就晚上在人民内部解决,先去教室共同应付完老师点名再说吧。”我的貌似“合情合理”的解释还是哄过了刹那间惊人冷静的刘巍。
冲到班门口的时候,教数字电路的老头用很不友善的眼神看着我们三个人,我们三个没有喊报告的习惯,径直坐到了座位上。老师终于发火了,看得出他很有涵养,因为他说:“这三位同学是不是昨天晚上学习得太废寝忘食了,所以早上起不来?”徐阳一向喜欢跟老师套近乎,马上站起来说:“老师,我们知道自己迟到不对。但是我们是有苦衷的。”然后指着正坐在座位上喘粗气的我说:“老师他得淋病了,我们两个送他去医院。”班里哄堂大笑,我被他噎得面色通红,两只手紧紧地握拳。徐阳愈发为自己的幽默感感到自豪,居然学伟人的样子伸出两只手向下压压,示意大家安静,肆无忌惮地说:“你们的思想已经大大的坏了,人家球球昨天晚上被雨淋病了,你别把他看成那么滥情的人,再说他也没钱去找小姐啊。”班里跟zhà开锅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老师终于怒了,但是身为灵魂的工程师,所以他没有破口大骂,只是面色铁青地拍了下硬木桌子,大喝一声:“安静。”我听到背后杨小婵正小声跟同桌小叮当说:“我跟你打赌,他的手心一定红了。”我欣慰地想:原来杨小婵这么有幽默感,看来并不是胸大无脑的那种。
老师站在讲台说:“刚才进来的三个同学,你们把自己的名字报一下。”完蛋了,老师要玩真格的了,刘巍忿忿地踢了徐阳的屁股一下,并且恶狠狠地说:“早知道老子继续睡觉了。”也许就是这么一脚给了徐阳灵感,徐阳仿佛要英勇就义的刘胡兰一样用无畏的眼神环顾四周,然后看着老师。我的心在狂跳,我以为他会喊“打倒国民party反动派”或者是喊“中国少先先锋队万岁”,还好,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说:“老师,我知道错了,我叫王欣。”班里又bào发出一阵笑声,老师也许被这些学生搞得头大了,没有理会这些笑声,而是在本子上写下了王欣的名字。
我不由地可怜起王欣来,是什么原因让你没有来上课呢?难道是爱情?难道还在和宋婷在某处相偎相依品尝伊甸园的苹果吗?我怎么忍心看着你被徐阳这个没人xìng的家伙陷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