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儿,我只能如此。夫人若是怨我,我也无话可讲了。”
等香灰落炉,林如海没有一丝迟疑的转身离去。
你来我往各算计
贾赦被林如海拿住把柄,回了客院去后,将错误缘由归结在邢夫人身上。若不是还记得这是住在林家,他定要给邢氏一顿好看!
邢夫人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忙披衣起身,还没来及绕过屏风,就听见外间守夜丫鬟的痛呼声。邢夫人忙过去,就看见丫鬟衣衫不整,身上还有贾赦的脚印,正摸着腹部在地上哭。再看贾赦,满脸怒色,两撇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
“哭什么哭?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快下去给老爷端水来。”邢夫人斥了丫鬟,才笑着对贾赦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她们伺候得不好?”
贾赦气恼的瞪了邢夫人道:“没脑子的货色,让老爷我今儿丢了大脸了。等回了长安,有你好受的。”
邢夫人看贾赦这样子,心里也委屈:我都顺着你的意思来,不得手却来怪我邢夫人垂眉道:“老爷怎么说这眉头没脑的话?我做什么不都是顺着老爷您的意思来的……”
贾赦听这话,一气,也不理会邢夫人,自进了里屋去了。
邢夫人想了想,猜想贾赦便是没得手,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莫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夜渐深,她不好使人去打听,只得按捺住疑惑,接了丫鬟送进来的水、帕子等物,亲自伺候贾赦洗澡。
这边林如海离开了灵堂,并没有回自个的屋子,而是去了许姨娘的院子。等守门的婆子开了门,林如海让林青林墨在门边守着,便进了屋。
许姨娘睡得并不熟,听守夜的丫鬟起身开门,说是老爷来了,许姨娘这才挣扎着半起了身子。
“老爷怎么过来了?”许姨娘自怀孕卧床养胎后,除了去给贾敏哭丧时露过一面后,身子越发瘦弱,倒是将五个月大的肚子显得极大。
“我来看看你。”林如海看许姨娘愈加瘦弱的身子和没有血色的脸颊,叹了口气道:“可有按着孙大夫开的yào方子吃yào?你不能光补孩子,忽视了自己。不然,便是孩子好好的,到了生产的时候,只怕你气力不济。到时候反而不好了。”
许姨娘本就有些怀疑马来力家的,她看了看林如海,只是太太不在了,说出怀疑,老爷会不会认为自己诋毁太太的清誉呢?但是在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真的撑不到孩子足月了。伸手拂过肚皮,感受到掌下孩子突然的移动,她下定了决定。抬头对着林如海道:“ 太太临终前还念着我,将马来力家两口子给了我。说起来,我不过是个妾氏,怎么能支使太太的陪房嬷嬷呢?老爷,我细细打听过,马来力家两口子,似乎有意回太太娘家去,这几天大舅太太过来探我,马来力家的很是亲人,话里行间也是念着太太娘家的。而这边人手也尽够的,不如就遂了他们的心愿吧!”
林如海本就是觉得这马来力家的不妥,才过来问的。听许氏也有此意,便同意了。要说林如海也是不大相信贾敏的善心的。“三日后,家里将扶太太灵回苏州祖籍安葬。你身子重,不宜和我们一起动身。我便打算,你不必去了。周姨娘和秋姨娘两人都去,伍姨娘则留下来照顾你。”
许姨娘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反驳,谢了林如海的好意。想到伍姨娘一向温和安分,且是这林府里的老人,她也知道若是自己和孩子有个不好,第一个要被怀疑的就是伍姨娘。她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许姨娘有些安心了。
林如海又和许姨娘说了两句话,嘱咐她好生养着,就离开了。
林青打着灯笼,林墨跟在林如海的身后三步远的地儿。
“林墨,明儿一早告诉大管家,让他将马来力一家和太太房中的那几个丫鬟婆子都处理好了,那些想去贾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