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圣品，活血化瘀，保准一点痕迹都不会留。”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莫莫倒是没有芍儿那般发自内心的感恩，只是对自己屡次受罚的职业生涯，产生一股难以抗拒的无力感。

    上完药，又吃饱喝足后，她舒舒服服地倒在雕花大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直到红霞满天的酉时，才迷迷糊糊地转性，在芍儿不容拒绝的侍候下，清清爽爽地洗了把脸后，这才换上一身新做的艳色芍药的花裙子，偏偏然往九公主书房走去。

    “小祖宗。”莫莫敲敲门，没听见拒绝后，就神清气爽地走了进去，相较于如影随形的白鹭，如她这般出勤自由的职务，自然更显恩宠和个性化。

    书房内的气氛却有些怪异，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白鹭单膝跪地，一副办砸了任务的样子。

    九公主盯着书案上的一卷情报，静默不语。

    “出什么事了吗？”莫莫乖巧的站在了白鹭身旁，顺便用脚尖悄悄踹了踹他，却只得到了他怨恨的一瞥。

    “自己看！”九公主单手一挥。

    “啪”一声，书案上的那卷情报，力道极重地砸到了莫莫的怀里，让她都有种这不是纸卷，而是砖头的错觉。

    她压下身体的不适感，展开纸卷，里面寥寥数语，却详尽地将她昨日离开朝凰殿后发生的事情，记录地清清楚楚。

    “这是宫里传来的信息？贤妃侍寝跟陛下吹了枕边风，唆使陛下赐婚我和二爷？”莫莫嘴角咧了咧，一脸难以置信道，“这太荒唐了，且不说我早已自梳绾发终身不嫁，就说说人家泰王殿下，妻妾成群风流不羁，哪需要陛下再多送一张嘴啊，这不是添乱嘛。”

    “那你倒是说说，你昨日行为，是情难自禁，还是老二逼迫？”九公主轻抬眼眸，眸中清辉令人如坠冰窖。

    “这……”莫莫沉默了，说被迫，以九公主在宫里嚣张跋扈的浮夸表现，指不定下午就带着自己挥刀冲向泰王府邸报仇雪恨，若说自愿，她现在内力全无，正被莫逸炜寻思着送回暗影山庄招赘生子。这事一闹，就算陛下不做个顺水人情，只怕她那”亲姑姑”都要将她打包塞进泰王府。

    莫莫略一沉思，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打着呵呵解释道：“这要人家一个黄花老姑娘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

    “被贤妃、德妃二人捉奸在场，你都敢隐瞒不报，还有什么是不好意思的？”九公主一把取下悬挂于墙上的那柄尖角双刃的弧月刀，银色寒锋的刀刃透着流动的血色，渗透着骇人的血腥之气，“本宫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尤其是脱缰的野马。”

    莫莫下意识的咕噜了一下口水，心里清楚，她的存在，对于九公主而言只是如虎添翼，并非绝对必要。一旦她的表现偏离掌权者的预期，为避免横生枝节，唯有一死，可降低全部风险。

    一滴汗水，顺着她的额际滑落至眼角。书房，陷入沉寂。

    就这些日子的短暂相处来看，九公主此人背负不少秘密，并不同于寻常的皇室公主，她自个也并不得其信任，故而关于公主府的事情，也是半知半解。

    但莫莫却很清楚，这人杀伐决断，心狠手辣，非寻常女子可比，就目前所闻，也是亦正亦邪随心而为，令人难探真相。

    “小祖宗，若非要属下解释，属下只能说二爷花容月貌，令属下一时起了歹心。”莫莫决意，揽下全部责任，继而释然一笑，“如莫莫这般岁数，本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寻常人家的闺女，只怕孩子都已是豆蔻年华了。属下还未曾开荤，幸而泰王殿下对于男欢女爱一事，并不设防，我们就顺理成章的玩玩咯，哪知道会有不长眼的人出来打搅。”

    “砰！“九公主一拳砸在书案上，厚实的檀木书案碎裂成两半。

    简直是破坏王……

    莫莫一抬下巴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