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用麻衣神算之术来推算,但是一片迷雾,什么也算不出来!既然我算不出来,想必柳老头你多半也算不出!所以,必定是有人屏蔽了关于郑天lún的一切讯息!如果郑天lún真的死了,又有谁会为他多番遮掩?难道还怕别人掘了他的坟墓,将他挫骨扬灰不成?所以,这报纸上刊登的消息应该是真的!”
这较瘦的这位老者姓赖,名为赖承嗣,据说是赖布衣的嫡系子孙,家学渊源,一身的玄门易术早已经登峰造极,这些年来一直隐身在李嘉诚的长江集团内,并不为外人知晓。
而柳姓胖老者名为柳天官,二十年前乃是与赖承嗣齐名的玄门大玄师,年轻时一直待在东北,直到老年后才到香港来定居。
柳天官沉吟道:“可是,当年郑天lún跌落悬崖之后,在场的玄门高手中,所有人都占出当时郑天lún陷入必死之局,他没有理由能活下来啊!”
“狗屁!”麻承嗣冷笑道,“当年郑天lún的实力原本就在我们之上,若不是十几个人一起联手,如何能是他的对手?他的实力既然在我们之上,难道算不出会面临怎样的危局?所以我猜,当初跳崖这件事,可能是郑天lún早就算计好的!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过那么多高手的追剿,所以才用了一招金蝉脱壳的把戏,把我们都给骗过了!”
柳天官沉默了,良久才道:“如果真是如此,郑天lún确实比你我要优秀的多!”
“呸!”赖承嗣xìng子bào烈,他啐了一口道:“现在说这些还有屁用,难道你还指望用旧日的情分打动他不成!”
柳天官苦笑一声,挤出深邃的皱纹,略带感怀地道:“哪还有什么情分哦?郑天lún当年我们十几个弟子中,被师尊寄予希望最多的弟子,如果他不是为了那些天书残卷做尽了坏事,牵连的无数无辜的人,我这个大师兄也不会代替师父将他逐出师门!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他!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连我一起恨上,布下了yīn罗绝杀大阵来害我!若不是你出手,恐怕我早已经是冢中枯骨了!”
“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又说这些干嘛?”赖承嗣不悦地道,“柳老头,我这辈子最看不惯就是你这一点,屁大的小事就一直放在心里,你的心里怎么能装的下那么多七七八八的事情?”
“放你的狗屁!”柳天官也怒了,气得胡子直抖道:“你救了我一命,怎么叫屁大点事?我的命还不如一个屁吗?你这条老狗才不如一个狗屁呢!”
“哈哈哈……”赖承嗣却开心地大笑起来,“这才像话,才像是我赖老头的好兄弟嘛!”
柳天官不禁无语,骂道:“呸,谁是你的好兄弟!好好跟你说话你不领情,非要扯着嗓子对你吼你才爽快!你这老东西就是犯贱!”
赖承嗣有些得意道:“若非如此,岂能挑起你这条惫懒的老狗的斗志?”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柳老头,你难道没觉得这些年我们托庇在香港这些富豪的屋檐下,锦衣玉食,骨头懒得都快发霉了!说的好听点叫逍遥,说难听点就是在混吃等死!二十年前你我兄弟就不是郑天lún的对手,现在他一直躲在暗处潜修,而我们却已经一条腿迈进棺材里了,咱们和他之间的差距恐怕更大了!这次郑天lún重现江湖肯定会来找我们报仇雪恨的,我们两个老东西如果还不振作一些,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柳天官却白了他一眼道:“你不用在我这儿危言耸听,当年郑天lún用金蝉脱壳之计瞒过我们,绝对耗费了无数心血,绝对会元气大伤!要不然,你以为以他的xìng子能苦等这二十年?这二十年里,他想必都是在恢复中!此消彼长,我们两个老家伙也未必就怕了他!”
赖承嗣抚掌大笑道:“好!柳老头果然还算是有志气!行了,这一次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