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一个纯洁的少年动了迤念,此刻她只是有些奇怪地看着气鼓鼓地坐在自己对面吃着粽子的郝琉璃,看着红杏本来特地为她包的各色小粽子一个接一个的进了郝琉璃的肚子,顿时便十分不爽起来,咬着筷子问道:“你来我这就是为了抢我的粽子的吗?”这些可都是大把大把的能量啊,郝黛的心中在滴血。
郝琉璃连续吃下了五个不同口味的小粽子,觉得肚子有点撑,灌下一杯花茶之后,才拍拍肚子说道:“你们家丫鬟的手艺还不错,这粽子包的十分对我胃口,下次再做了什么好吃的,别忘了给我送点过来。”
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无赖的,郝黛出离愤怒了,瞪着郝琉璃不说话。郝琉璃则是十分惊奇地看着郝黛,想着以前用尽各种方法欺负了她这么久都没见她有反应,今天只是抢了她几个粽子竟然就发怒了,顿时更加感慨郝黛与旁人的与众不同。
郝琉璃被郝黛这么瞪着,也有些心虚,咳嗽了一声,很是傲娇地放下筷子说道:“大不了以后我那里有好吃的,也给你送点给来。”
郝黛觉得再跟郝琉璃待在一起,自己的智商也会被拉低,索xìng决定不理她,自顾自地吃起剩下的粽子来。郝琉璃看郝黛光吃粽子不理她了,便有些着急了,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自己过来的目的,“那幅《白莲图》是不是你帮那范萱儿画的?”
郝黛吃着粽子,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有些奇怪为什么今天那么多人问她画的事情。
“我就知道”郝琉璃小小的拳头捶在了红木的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着,咒骂了那范萱儿一会儿,她才又抬起头来看向郝黛不满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给她画画?你知道她拿着你的画去做什么吗你就给她画”
“难道我做什么还要经过谁的同意不成,我想画就画,不想画就不画,与谁何由?”郝黛用帕子擦了擦手,淡淡地说道。
郝琉璃顿时无言以对,憋了好一会儿,才通红着脸说道:“那不行,你也得给我画一张。”
“今天不想画了,过几天再说吧。”郝黛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你说的啊,过几天给我画,不能反悔啊。”郝琉璃说完,便“唰”地一下站起身来,飞快地跑出了郝黛的房间。正巧红杏从门外走进来,看到飞奔而去的郝琉璃,又看看淡定地坐在屋里的郝黛,皱着眉头问道:“小姐,七小姐这又是怎么了?”
郝黛没有吭声,红杏则又是絮絮叨叨地说上了,“奴婢本还以为上次的事情以后七小姐应该对您好些了呢,您可是不知道,您不见的时候,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说要去找您的,连五小姐也是,她可是您的亲姐姐啊,奴婢当时真是寒心,奴婢觉得七小姐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您往后可以与她多亲近些……”
“行了,我知道了。”郝黛打断了红杏滔滔不绝的言语,表情呆愣愣的,不知道再想些什么。红杏也只能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晚上吃完晚饭之后,范萱儿如期而至,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意,对郝黛也极其亲热,郝黛却依然是淡淡的,她虽然自己在素描上的天分不错,但着实不是个好老师,而且在这个时空又没有真正适合素描的画具,范萱儿又是初学,所以很有些不lún不类,郝黛教了基础的东西之后,就让范萱儿回去画鸡蛋,让她一不需要每天过来了,什么时候画好了鸡蛋什么时候再过来。
范萱儿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画作,自然是觉得郝黛教的不尽心,但也无可奈何,最后只得黑着一张脸离开了。
到后来也不知道那范萱儿鸡蛋画的怎么样了,反正自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跟郝黛提过画画的事儿了。
因着王氏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威远侯府与郝府商定,最终还是把婚期该在了七月初七这一日,又是传统的七夕佳节,也算是好意头。这般一来,离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