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元泉呆子跟着顾景风的时候可是矜矜业业,一般一句话都不会说,几乎可是视如空气,更别说“健谈”二字了。
可如今花朵朵觉得,元泉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弯,特健谈起来。
“师傅说,朵朵其实很可爱。”
“O_O"…花朵朵此时顿觉无语。她那里可爱了?为毛她觉得这句话不是dú舌顾景风说的呢?
”如今我是彻底感觉到这句话了,可怜没人爱……”元泉扑哧笑了起来,“整个人就是一只可怜样。”
花朵朵气节,腾地站了起来,对他咬牙切齿。这书呆子知识学了不少,这嘴上的功夫也学了不少。实在是欺人太甚。
元泉扑哧笑着,眼神偷窥到花朵朵那暴躁地情绪,忍住不笑,只是反问:“你没想过师父吗?”
花朵朵不回答,那表情极其藐视他,认为不屑回答。
元泉这次却没笑,只是继续问:“你难道一点也疑惑师傅为何离开消失吗?”
“……”其实花朵朵好奇过,质疑过,并且追问过,然而结果还是一片空白,时间久了,她也就把这件事淡忘了。
元泉见花朵朵如此平淡的表情,忽而是哭也不是哭,是笑也不是笑,而是那种看透一切的事情,元泉说:“你知道为何我能把签证签下来吗?”
“你不是考试通过审核了吗?”
“但我家境不允许我留学。”元泉轻笑,好似对于他的家庭,他难免会有些郁闷。花朵朵也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无奈,还有对着天花板的眼神是如此迷茫,记忆里好似有着同样一个男生有过类似的无奈和眼神的迷茫。
那人便是顾景风。
顾景风在失踪的前两天中,找她陪一起去打篮球。花朵朵就是坐在篮球场的休息椅子上,看着奋不顾身,很专一的去打一场比赛,然后全身浸透,额头滴着汗,躺在篮球场上,大字打开,不轻不淡,却足以让花朵朵听见的话,“家里都有本难念的经。”
顾景风那眼神中充斥着无奈还有迷茫就如眼前的元泉,让花朵朵产生了错觉。最近一段时间,她又想起顾景风了,到底怎么回事?
花朵朵闷了闷,再把目光转向元泉,却见那人已经侧着身子,背朝她而睡了。
花朵朵打了哈欠,也感觉睡衣袭来,挪在一处桌子边上,直接趴着准备睡觉了。可偏偏好死不活的,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妈妈,有人找你。"
“谁啊。”
“逗你玩。”
“你个倒霉孩子……”
一段铃声过后,花朵朵接了电话,那头传来史密斯教授的声音,“你现在在哪?”
花朵朵终于看见天光一般,顿时喜极而泣,呜咽地说:“教授,你是我的光,你是我电,你是我唯一的神话。”
“果然,你等着……”教授电话那头断了电话。花朵朵愣了一愣,她还没说啥呢,为毛就这么匆匆挂掉了?花朵朵刚想把电话拨过去,却听见楼下大门的被拉开,金属在如此夜黑风高的夜里响着铿锵jiāo响曲。花朵朵立马站了起来,闪到元泉的身边,戳了戳他的手臂,“完了,完了,下面有异情,怎么办?”
元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里充斥着“不屑”的表情,倒头继续睡,“你去看看是什么,然后在问我们要不要采取终极措施,一起跳楼再说。”
花朵朵气的牙齿发疼,很难相信,几年的功夫,元泉已经是有半个顾景风的做派了。他一个小可怜虫只能在角落里挪着回家。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花朵朵惊悚看向教授,只见教授衣冠整洁,穿着西服,惊看着他们。
而花朵朵与元泉的姿势是男的躺在女的面前,加上全亮的煞白高瓦灯,宛如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