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公子白是个爱热闹的,也吵着要去,御邪沉着一张脸,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南宫莫沉吟道:“这里的东西最好不要乱吃。”
他要不说就算了,一说,花少立刻反其道而行,一搂雪夜听筝的肩膀就笑道:“走,哥带你去吃!”
雪夜听筝正兴奋,一边嚷着“好啊好啊”,一边自自然然的伸手挽住了花少的胳膊,却没瞧见小眼有神的脸顿时就黑了,连脑袋都耷拉了下来,看上去无奈又可怜。
离朱觉得好笑,原想上前安慰小眼有神两句,没想被夜唱握住了手:“随他们去,也许花少这么一掺和,反倒更好。”
她低头一想,也对,起码小眼有神明显的流露出了醋意,否则这两人总是这么你情我意,却又爱你在心口难开的话,真不知道要磨蹭到猴年马月才能向对方表白。
能够让南宫莫头疼的人除了离朱外,就只有花少了,他管不住,也没法管,这样一来,也只好跟在后面进了酒楼。
跑堂的小妖是只黄鼠狼,一见离朱腰上悬的妖狐令,就屁颠颠的跑过来奉承,言里语里带出的意思,倒像是要攀亲戚,连说黄鼠狼同妖狐一样喜欢吃鸡,身上还同有一股销魂的香气,随后还自作主张的,在他们要点的菜单上添了一味鸡。
可黄鼠狼身上哪里有香气啊?明明是臭气才对,众人都被它熏得苦起了脸,只好侧着脸看挂在墙上的菜谱水牌,以此掩饰,却没想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你道那菜谱水牌上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生鲜活蜈蚣:10两银子
酒醉活蚯蚓:15两银子
浇血大盘鸡:20两银子
生撕蛇ròu:20两银子
碎脑淋熊掌:30两银子
大块活狍ròu:15两银子
鲜血饮:10两银子
……
怎么恶心怎么来,众人看得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有当场呕吐起来,都在暗骂游戏设计师变态,就算要拟真,也没必要拟真成这个样子吧?
御邪哼了一声,望着雪夜听筝冷笑道:“饮血茹毛,你真是好胃口!”
雪夜听筝原本就已经在强压恶心了,被他这么一说,立刻弯下了腰去干呕,呕了半天才觉得好些,直起身来连连摆着手道:“我们吃素!吃素!”
黄鼠狼小儿不解:“妖狐族的怎么吃素?又不是兔子精!”
雪夜听筝朝他一瞪眼道:“我就是兔子精,怎么,你有意见?”
听她说是兔精,黄鼠狼小二贼眼一亮,竟流露出馋涎yù滴的摸样来,喃喃道:“兔子ròu好味道啊,也不比活鸡差……”
呕——
离朱也跟着弯腰去干呕了,夜唱一遍轻抚着她的背,一边微微蹙起了眉,伸手从荷包里摸出一锭银子来抛在桌上:“上素菜,米酒。”
那黄鼠狼小二还在迟疑,花少冲着他微微一笑,柔声道:“怎么还不去?难道,你是想将自己切碎了端上桌来吗?”
呕——
这次是黄鼠狼小二开始呕了,恐惧的看了花少一眼,捉起银子,逃也似的就奔走了,嘴里还大喊着:“素菜!上素菜!端米酒!”
众人干呕了一阵,相视对望两眼,都是苦笑。
南宫莫盯着花少哼一声:“尝到苦头了吧?早说了不要到这里吃东西。”
花少瞟他一眼,才不在意,只是喃喃道:“不知道它们这里的盘子碟子干不干净,要是先前放过生ròu的……”
话没说完,已经被雪夜听筝惶恐的捂住了嘴:“你……你再说我就走了……”
雪白的纤手,映着花少那被太阳晒得微褐的健康肤色,对比竟是明显!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