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闷哼一声,已然倒下。右边那人忙道:“唐先生小心,这暗器上带dú。”
那带着宁心的唐先生走到倒下的同伴身边看了看,似是不解的咦了一声。刚要说话,劲风又至。只见一人从对面颗树上飞出,也是身穿黑衣,却黑布蒙面,手中一把刀,对着唐先生抱着宁心的手臂猛地砍去。
中dú驱dú
唐先生抱着宁心向旁边跃开,yù避开那一刀,不想他动,刀也跟着动。唐先生左飘又闪,身形连变了数次,那刀却始终不离他手臂半尺之处。
唐先生的同伴一看,立刻出手相救,挥刀从侧面攻向蒙面之人。蒙面人看也不看,左手一弹,一粒铁蒺藜自指尖激shè而出。当的一声,铁蒺藜正撞上刀锋,带起一串火花,刀上缺口立现。那人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中的刀险些飞了出去,身形也跟着晃了晃。
蒙面人左手又是一抬,一蓬花针飞出,如漫天细雨般直扑那人。那人身形不稳,刀又无法回护,立时身中数针,未及出声,已轰然倒地。
唐先生这时也不躲了。他停住脚步,站在离蒙面人几步远的地方,皱眉道:“你居然能在几招之内就把我两个属下都放倒。虽然和我作对,却不杀我的随从,只是把他们迷倒。你到底意yù何为。”
蒙面人一语不发,蹂身又上,刀锋所指,依旧是唐先生抱着宁心的手臂。
唐先生冷笑道:“若你今天要的是她,怕是不能如愿了。”他足一点地,滑开数尺,然后将宁心jiāo到左手,右手在腰间一探,吴越钩出鞘,迎刀而上,钩间在如水的夜色中泛着莹莹的蓝光。
眨眼之间,两人一刀一钩已jiāo手数着。因为扛着个人,唐先生身形稍滞,好几次蒙面人的刀锋都是擦着他的袖子划过。
唐先生犹豫了一下,左臂微一用力,将宁心平平地抛了出去。蒙面人看到,一扬手,又是一蓬花针打向唐先生,自己则追着宁心飞去。
唐先生哼了一声:“在我面前你也敢使dú用暗器,小巫见大巫。”说着袍袖一卷,将漫天的花针尽数打落,接着双手微扬,无数暗器瞬间飞出,打向蒙面人。
蒙面人头也不回,反手一挥,舞出一片如水的刀光,挡去大半暗器。同时身子一缩,躲过剩下的暗器。下一刻,蒙面人已飞到宁心身侧,刚好赶在她落地的前接住了她。蒙面人脚一点地,又抱着宁心飞起,接着发出一声长啸。
唐先生也跟着追了过去,蒙面人却不yù和他再打,只抱着宁心飞向林子深处。唐先生一抬手,又是一把暗器。蒙面人侧身挥刀,击落暗器。唐先生正待再发暗器,却见一匹黑马飞快地从林中奔来,瞬间已到蒙面人身侧,蒙面人一纵身跃到马上。
唐先生左手一抖,四柄飞刀同时shè出,两刀shè人,两刀shè马。蒙面人将宁心平放在身前,弯腰击落shè马的飞刀,也让过了shè人的飞刀。他正要直起身,却瞥见唐先生的吴越钩不是何时已然脱手,掩在飞刀后面赫然飞至,饶是蒙面人躲得快还是被钩间划破了手臂。一瞬之后,钩子落地,黑马也驮着蒙面人和宁心疾驰而去。
唐先生上前拾起吴越钩,若有所思地望着两人一马消失在树林深处。
骑着马跑了一会,蒙面人轻轻在宁心身上拍了拍,将她的穴道解了,又扶她在自己身前坐好。
只是短短的一个时辰,突然经历了这么变故,虽然穴道已解,宁心却还是惊魂未定,一颗心突突乱跳,说不出话来,脑中也是一片混乱,没有任何头绪。
大约察觉了她的紧张,蒙面人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别怕,等甩开了刚才那些人,我就把你送回去。”
宁心一听,脑中更加迷惑。她本以为蒙面人也是来劫走她的,和先前唐先生那伙人没什么区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