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都不过是奢望。想到这,宁心眼眶发热,竟落下泪来。
凌浩只觉得胸口一热,他扶起宁心的头,一点点地吻去她的眼泪,然后看着她说:“宁心,将来的事不要想太多。这世上有太多事是我们掌控不了的,想也无用。不过不论我们能在一起多少日子,我这一生都不会负你。只有你是我真正的发妻,也只有你是我唯一爱的人。”
凌浩说完,从床上拾起他们的结发,重新放进宁心手里。宁心又看了看凌浩,默默握紧了手中的结发。
过了一会,屋里的红烛有些暗了,凌浩把宁心抱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背说:“今天很晚了,你也累了,我们早些睡吧,明日还要进宫。”
宁心点点头,两个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宁心还在睡着,忽然觉得被人抱了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凌浩正把她往床下抱。刚想问,忽然发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凌浩也赤着膊,想到昨晚,宁心面上一红,低了头不说话。
凌浩看到,忍不住低声笑了。他吻了吻宁心的面颊,说:“‘饮食男女,人之大yù存焉’,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之后凌浩眼光落在了宁心胸口一处青紫的吻痕上,有些歉意的问宁心:“对不起,是不是昨晚还是弄痛你了。”
宁心先是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发现凌浩的依旧盯着她看,眼光里带些不忍。宁心迟疑了一下,解释道:“嗯,开始是有些疼,后来,后来就好些了。其实昨夜,我,我……也是喜欢的。”宁心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着,最后半句几不可闻。
可凌浩偏偏听到了,听罢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宁心头垂得更低了。笑够了,轻轻一叹,抬起宁心的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宁心呀宁心,叫我如何不爱你?”
说完,凌浩把宁心抱起来,放到屋内一只半人高,装满了温热的水的大木桶里,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帮宁心轻轻洗着身上。
宁心从没这样跟人一起共浴过,有些局促。她看看凌浩说:“我自己来吧。”
凌浩摇摇头,说:“昨天让你累着了,所以今天我来,你歇着。再说你手上也不能用力。”
“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我的手腕已经好了。”宁心知道,有些事,她争不过凌浩,但还是忍不住辩解了一句。
凌浩握住宁心的纤细手腕,看了看,才说:“虽然夹板是去了,但上次伤得那么重,还是小心些吧。”凌浩放下宁心的手,又轻轻抚了抚宁心肩头的伤疤,眼底一片怜惜。
宁心注意到凌浩胸口的那块小小的伤疤,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凌浩:“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腿上到底伤着哪了吧。”
凌浩有些怪异的笑了笑,说:“好。”然后腾地一下从木桶中站起了起来,腰部和半截大腿便露出了水面。
宁心只看了一眼,便垂下了眼。凌浩笑着道:“可是你问的,我要给你看,你却不敢看了。那就摸摸吧。”说着,便拉起宁心的右手,放在了自己左腿内侧一片凸凹不平之处。
宁心觉得那伤疤摸起来有些奇怪,便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是一块面积不小的三角形伤疤,看起来有些狰狞,可她却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伤得。她收了手,待凌浩重新坐好,才皱着眉问:“那是什么伤?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块?”
凌浩想了想,并不太在意的答道:“我原本受的是刀伤,伤口并不大,只有一寸半左右。但我开始受伤时并不知道刀上有dú。那dú发得慢,过了两天我发现伤口不但不见好,还比以前更大了,才知道是中了dú。随队的军医对解那种慢xìngdú不在行,可那伤又不能不治,就拿刀把腐ròu都割了去。他为我去腐ròu的时候又不知碰到了那里,血怎么都止不住,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好用块铁烧红了,把伤处烙了一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