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杜琪就够了。”说完就出了卧室。
见杜琪走了,凌浩侧过头,心疼地看着宁心,在她的耳边问:“刚才是不是很痛?”
宁心实在是累,靠在凌浩怀里,半闭着眼说:“嗯,是痛,很痛,好像以前从没这样痛过。所以,即使今后骨头断了,我也不打算接了。”
凌浩听后,默然半晌,才说:“宁心,如果可以,我情愿痛的是我,而不是你。不仅这次,上次你为我挡刀时也一样。你知道我生在帝王家,虽然有父皇和大哥护我,可也有不得不面对的刀光剑影,也曾不止一次的死里逃生。只是我自己受再重的伤,面对再艰难的困境,都没有害怕过。但是每次看你受伤,看你难过,看你落泪,心里都会痛,都会害怕,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怕什么。”凌浩声音不大,里面却透着苦涩。
宁心本来半闭着眼睛,听了这几句话,却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转回头看凌浩。当她看到凌浩眼底的那份显而易见的痛,竟不觉怔怔地失了神。凌浩和宁心对望了一瞬,然后一低头,吻上了宁心的唇。宁心不备,被他吻了个正着,心里一叹,暗想有些东西终究是她躲不开的。无力挣扎,宁心闭上眼,默默感受着唇间传来的轻啄,浅浅淡淡,辗辗转转,却温柔而缠绵。
过了好久,凌浩离开宁心的唇,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宁心,往后,我再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
心还是动了,宁心无语,微微垂下眼帘,倦倦地靠在凌浩怀里。凌浩无声地将她抱紧。
过了一会,有侍卫端了饭进来,凌浩才开口对宁心说:“你大半天滴米未进,又耗了那么大精力,我喂你吃些东西吧。”
宁心实在太累,伤得又是右腕,她清楚的知道现在要自己吃饭几乎不可能,对凌浩的提议也就点头同意了。但她也只在凌浩手里喝了小半碗ròu汤而已,之后便再吃不下什么了。
这时,刚好谢简回来了,还带来了小琴。之前,他发现凌浩这次随行的都是些侍卫,而宁心手又伤着,总要有人帮忙才行,就回去找了小琴过来。
宁心这几天冷汗出了好几身,衣服也湿了几次,早想洗澡了。可是苦于手上不方便,也不好和凌浩说。所幸谢简心细,带了小琴来。宁心看看谢简,心想也许凌浩是真的爱她,但最懂她的却还是谢简。
宁心要沐浴,凌浩和谢简就一起出了宁心的房间。到了门外,凌浩停住脚步,看看谢简,问了句:“不知先生可愿与本王一起用饭。”
谢简静静的看了凌浩片刻,点点头,两个人便一起去了前厅。
惩戒于锦
宁心洗完澡,换了衣服,倒在床上休息。有些迷糊了的时候,杜琪端着yào进来了,他把宁心扶起来,喂她喝了yào。宁心正要躺下接着睡,却听杜祺说:“姐姐要不等会再睡?前厅现在正热闹着呢。刚才来了一个人求见王爷,说是那个伤了姐姐的人的哥哥,叫于锐,他求王爷放了自己的妹妹于锦,说以前他曾帮王爷平乱,王爷许过将来会饶他一命,他想让王爷饶了他妹妹。”
宁心听了心道,这也就难怪了,当初在大堂上,于锐没有阻止县官通知凌浩,大概是希望凌浩来了以后,会按照当初的承诺放过于锦。不过要是就这么放过伤了她和谢简的人,宁心还是有些不甘。她强打这精神,坐起身来问杜琪:“那王爷怎么说。”
杜琪一听,笑着说:“姐姐也太不了解王爷了。王爷最关心的便是姐姐,舍不得姐姐受丁点儿委屈,怎么可能同意就这么放人。王爷说,他许的是于锐,和于锦伤人是两回事。不过要放了于锦也可以,不过要折断她两只手腕,再鞭挞二十。于锐看王爷心意已定,就说要妹妹自小没受过苦,这次出门伤了姐姐,也是他管教不周,所以要代妹妹受过。王爷正为这事犯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