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地尖叫,她越是恐惧,叫的声音就越大。
皮衣在方姨旁边蹲下来,一手捏住她下巴,骂说:“他妈的,叫你个鸟!”
方姨停了下来,惊恐地看着他。
“想不到你竟敢耍我!”皮衣狠狠地给了方姨一巴掌。
一丝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一双动人的眼睛,恨恨地瞪着皮衣,却不敢作声。
“阿寂,你们给我滚出来,不然我杀了这个女人。”
皮衣一边大声地叫着,一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方姨的脸。
阿寂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看着楼下,冷冷地说:“这个女人对我毫无意义,你用她来要胁我,一点作用都没有。”
方姨麻木地坐在地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皮衣的手摸着她的脸,摸得更温柔了,“你看,你这么帮他们,他们却这样对你,你这样做值得吗?”
方姨生气地举起手,把摸在她脸上的手拍掉。
“只是开个玩笑。”皮衣故作姿态地说道,“我怎么舍得杀了你,杀了你那真是太浪费了。”
他突然从旁边一名qiāng手手中抢过一把qiāng,对着房间扫shè。他一边开着qiāng,一边兴奋地大笑。
他的手下也跟着开qiāng扫shè起来。前面的人子弹完了,就退下去换子弹,后面的人又冲上来。
黑寡fù跟金牛背靠着墙壁,躲在窗户下面,窗户被打得稀烂,碎片纷纷落下,落在他们头上、身上。
金牛将一把AK递给黑寡fù,黑寡fù手抚摸着qiāng身,目光变得炽热,“我已经几年没摸过这东西了,它让我兴奋!”
看到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皮衣示意一个手下走进房间去看看。那手下明知道走进去是送死,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好硬着头皮慢慢移过去。
在他接近房间的时候,黑寡fù突然举起AK,对着窗户外面开了一qiāng。
“哒,哒”,一qiāng就是两颗子弹,那个手下立刻中弹倒地。
那些qiāng手又对着窗户疯狂地扫shè,子弹不断地从黑寡fù的头顶飞过,压迫得他头也不敢抬一下。
二楼的阿寂也被子弹压得不敢抬头,他对着楼下随便开了几qiāng,根本没有瞄准的机会,也不知道打中人没有。
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qiāng里的子弹完了,再摸身上,一发子弹也没有,这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没有了子弹,就如同老虎没有了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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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埋伏
他从门缝里看见外面走廊上那具尸体旁边放着一把AK,他拉开门,正想冲出去要。又有一排子弹打在他前面,他不得不又退回房间里。
黑寡fù把qiāng口伸进门缝里,又开了一qiāng。
“哒,哒”,一qiāng就是两颗子弹,又有一个qiāng手中弹倒地。
AK不同于手qiāng,开一qiāng只出两颗子弹,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这需要对AK的特xìng非常了解,还需要经过无数次艰苦的练习才能够掌握的。
金牛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说:“你AK用得真不错。”
黑寡fù骄傲地说:“小意思。”
这时那些qiāng手又对着木门扫shè,打得木门辟厉叭啦地响。
这段时间,他们对二楼的火力压制降了不少,这给了阿寂机会。他解下皮带,扒在地板上,把皮带抛出去,皮带头扣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