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牧民和厌恶外面世界的人,还有一些是被人追杀,走投无路跑进沙漠,误打误撞来到了沙镇,剩下的极少数的是那些亡命天涯的通辑犯。可以说,在沙镇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段不愿提起的往事。”
“那么,你是通辑犯还是厌世?”黑寡fù调笑着问。
方姨白他一眼,说:“在沙镇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要去打听其他人的历史,否则你会有大麻烦。所以你最好也不要来问我。”
“沙镇的食物和经济来源呢?”金牛问。
“这里的主要食物是羊ròu。而经济来源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问题,因为很多人来到沙镇的时候,身上都是带着很多钱的。常常有一些走私商会通过沙镇,他们会给沙镇带来可观的收入,因为这些人都很有钱。另外,每年还有一些寻找刺激的人来这里赌钱,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沙镇还组织了一个商队,每一年都外出两次,从外面进一些货物回来,满足这里的生活需要。”
“那国王呢?”阿寂问到了要点。
一听到国王,方姨脸色就变了,说:“沙镇居民一直相安无事,共同生活了十几年,但这平静的生活在五年前就被打破了。那是五年前的一个晚上,国王带着一批人来到了这里,据说他们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他们统治了这里,在这里建立起他们的王国,而沙镇的居民则变成了他的奴隶。”
“你们不反抗吗?”阿寂又问。
“开始也有人反抗过,但国王的势力太强大,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方姨无可奈何地说,“几个反抗的人被五马分尸后,就再也没有人再敢反抗了。”
阿寂对沙镇已有了大概的了解,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你们不应该得罪国王的,你们会死的。”方姨带着淡淡的忧愁和哀伤,“为了我这么一个女人而赔上你们的xìng命,值得吗?”
“我不知道值不值得,但我觉得应该这么做。”阿寂想都没想就回答她。
“你们还是在国王的人来之前离开这里吧。”方姨叹息着。
她看了看他们,却发现他们没有半点想离开的意思,黑寡fù甚至还舒舒服服翘起二郎腿,拍了拍挂在腰间的手qiāng。
“你们……你们以为凭你们三个人就想对抗国王?”方姨面色惨白,“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那没什么,我们可都是顶级高手,魔头最怕遇上我们这样的人。”黑寡fù悠闲地吹着口哨。
“你们会后悔的!”方姨咬着嘴唇。
阿寂沉默了一下,转头向黑寡fù问:“你后悔吗?”
黑寡fù说:“不后悔。”
阿寂又转向金牛问:“你后悔吗?”
金牛说:“不后悔。”
方姨看着阿寂,心里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的难以名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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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yù来
在一房间里,金牛举起一支黑衣qiāng手丢下的AK,qiāng口对着窗外,窗外的大街一个人都没有。他把qiāng收回来,又举起另一支AK,也瞄了瞄,说:“真是好qiāng!”
黑寡fù也拿出了他那把视如生命的左轮手qiāng:长而粗的qiāng管,银白色的qiāng身,黑色的手感极佳的qiāng柄……这把qiāng已经伴随他多年,跟着他出生放死,也不知道救了他多少次。
他把转轮中的子弹全部倒出来,然后轻巧一抖qiāng身,转轮就飞快地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