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笼罩,当时到并没有注意,而这一刻,那披风落在地上,平坦的小腹一览无余。
女子一怔,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以迅不掩耳之势刺向了君斐争的胸膛。
君斐争当即反应过来,在匕首刺来的瞬间,一掌打在女人的胸膛。
女子身子被巨大的力道弹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疼痛席卷而来,女子却咬牙站起来,看着君斐争的眼底写满了恨意。
“看样子,那小杂种没了?哈哈哈……君卿舞如此小心翼翼的保护,却依旧让保护不了这杂种!这是天命!”
君斐争疯狂的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压抑已久的宣泄,“他妄图得到这天下,可这天下终究不会是他。甚至,他哪里有资格配姓君,所以这是什么?这是对他的惩罚。”
地牢里,君斐争的笑声犹如鬼魅一样回dàng,刺人耳膜。
景一碧绝望的闭上眼睛,却是没有想到有这样的结果,“阿九,你走吧。”
“本王会放她走?”
君斐争止住了笑,看着白衣女子,“荣华夫人,你和本王之间的账目,是不是现在要算清楚呢?”
说着,一步一步的走进女子。
女子抿唇不语,目光有着视死如归的坚定。
“据说,半年之前,你就开始对本王江南商铺打了主意,连续几匹私盐要么被劫持,要么就被水冲,甚至于本王北边的金矿出事故,你说能和你脱得了关系么?”
“王爷你今日这个下场,不过是罪有应得。本不该就是天命,却想着坐上皇位。你说我失去皇子是天命,难道你这样,也不该是天罚。”
女子紧握着匕首,缓慢的说道,“我今日来,也不抱着出去的希望,但是,自然也不会放了你。”
说着,冲上来,匕首直接刺向他心脏。
“你这么急于求死?”君斐争冷笑,“想这么死,哪里这么容易。本王自然会让你生不如死,至少要让一群人都生不如死。”
说着,扣住女子的手用力一拽,打开一个机关,将女子推在了地牢里,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你们两谁喝?”
那蓝色的小瓶子有一样的幽香,顿时让整个潮湿的地牢多了一分暧昧,而那味道的飘出来,让墙上燃烧的火都开始好看起来。
女子楞了一秒,眼底有一丝茫然,却伸手来拿。
而且这一刻,到是景一碧挣扎着抢了过去,愤怒的盯着君斐争。
“呵呵……”对上那双蓝色的眼睛,君斐争忍不住抬头勾起景一碧的下颚,邪佞一笑,“这个yào,你应该还记得吧。”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是荣华夫人,你若是动她,你离开君国的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而皇上,一定会让人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哈……”君斐争放声大笑,“我要做什么?其实你拿到这个yào就知道我要做什么。至于如何动她,那是本王的事。不过你说的对,只要她一天在我手里,君卿舞就不敢把我怎样。”
说着,目光落在那蓝色的瓶子上,“我可是成全你,你曾经跟随我多年,亦深得我宠爱,所以这一份礼物,就当本王送你的,你好生享用,要不然……我手下的死士可是几个月都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那手里……不过是承欢的媚yào。
景一碧忍住要去看那女子的冲动,眼底涌起一丝苦涩,一仰头,将拿一瓶yào都吞了下去。
yào,没有丝毫的苦味,犹如它飘出的香味那般,入口清甜,然而吞入腹中,却有千双手挑拨身体最敏感的神经和yù望。
那是多年前,青楼用来调教月离男童的媚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