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会严肃的称一声梅淑妃。
“刚才碧公子差人送信回宫。淑妃娘娘说,事情未办好之前,她暂时不回宫。”
“不回宫?”他赫然睁开眼,唇当即抿成一线,“她自己说的?”
“是的。”
“那她现在在哪里?谁允许了她不回宫!”心口没由的涌起一番怒意,他掀开被褥,直接坐起身来,谁料动作太大,低头剧烈咳嗽一番。
“皇上。”右名一边替君卿舞梳背,一边瞪了左倾一眼,似乎怪他多嘴,将这个话说出来了。
“在哪儿?”
君卿舞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落花楼。”
“她倒是反了!”君卿舞气得推开右名,“随朕出宫。朕倒要看看,谁给了她这么大的权利,想不回来就不回来。”
左倾一阵哑然,当时可是君卿舞他自己说给梅淑妃五天时间,这五天时间,她出行自由。
“皇上,这大冷的天,您别出去了。让卑职出去,将娘娘接回来吧。”
“你去?”君卿舞眸色一沉,不悦的看了一样右名,“你觉得,你去那个女人就会回来。”
那个女人,除了景一碧,何曾将别人放在了眼里。
君卿舞握紧了拳头,快步跨出了大殿。
--------------------------------------
落花楼
“看着了吗?我觉得腰要这么扭。”五娘脱掉外套,露出薄纱里衣,将左手高高放在头顶上,仔细的教着阿九,“你看,眼神要带着点羞涩,带着点纯情。”
阿九仔细的看着,目光突然看见五娘的手臂有一块极其不显眼的痕迹——月牙。
她的月离人?
秋墨曾说,月离人出生时变带着月牙的形状,那是神赐予他们的,但是许多人月牙出现的地方不一样。
“咚咚。”一个小丫头轻轻的走了进来,“五娘,公子在外面,说姑娘身子不好,别太累了。”
说着掩嘴偷笑的看了一眼阿九。
阿九被她一看,知道,小丫头说的公子是景一碧。
她进来之后,景一碧一直没有离开,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儿,又为了不打扰她,便一直在隔壁。
期间,还命人送来了暖茶,止咳嗽的yào,还有保暖的衣物。
他知道,她身体不能受凉。
被小丫头瞧着,阿九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装着若无其事,然而耳根却不知为何红了起来。
“梅二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气。”五娘拉着阿九的手,打趣道,“公子其实也是生xìng冷漠的人,极少这么关心过人。更别说这么一整天的守着,我看那,公子对你一定有意思。”
“五娘。”阿九慌忙打断了她,“我与公子只是朋友。”
她现在是梅淑妃,君卿舞的妃嫔,而他是君卿舞的臣子,曾说过愿用生命为君卿舞效劳。
前世的他们,两人相约守候一世,却从未谈及爱情,似乎也在逃避爱情。
只是默默的守着对方,就如现在一样,她不奢望向前世那样能宠溺的揉着他的头发,能时常的呆在他身边,只希望,做的事情,能为他好便可。
“梅姑娘。”五娘叹了一口气,“我亦是过来人。第一次见到姑娘,你看碧公子的眼神,五娘心中便已经明了几分。”
那一日,看着阿九默默的站在主子边时,第一次吸引五娘的,的确是阿九的眼神。
那眼神,异常的平静,毫无波澜,带着某种苍凉和看透人事繁华的冷漠,在这风尘紊乱的落花楼,她显得那么的独特,好似这世间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
然而,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