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坐腰的手,轻轻往下一摁,然后旋转一圈。
果然,君卿舞难忍的咬了一下唇,近乎恼怒的吼道,“梅思暖,你到底脱不脱!”
那声音竟然在轻颤阿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每个人身体都有一个敏感处,而看君卿舞的样子,他的敏穴应该就是腰部。
“皇上,臣妾不是在脱吗?只是臣妾愚笨,皇上稍等一下。”
她莞尔一笑,眉眼犹如一轮弯月,密长的睫毛上缀着柔光,那本惨白无色的脸,此事多了几分女子独有的妖娆。
随着她再度恶意的摁在他腰间,君卿舞呼吸一凝,一把扣住了阿九的手,然后一手她整个人都压在了雕花床栏之上,另一只手狠狠的捏住了她下巴。
“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阿九依旧保持着微笑,手亦没放开,而另外一只手也悄然的绕到他左边——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找到麒麟玉佩的机会。
感觉到了她手的不安分,他瞳色一沉,“梅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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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上)
阿九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神色,心中之只是纳闷,为何玉佩没在身上。
下午太监送来了册封的圣旨,当时她也仔细看了玉玺掌印,也并非当时看的那块麒麟玉佩。
难道,那玉佩不是玉玺,或许这个君卿舞,并非十一说那个君卿舞。
阿九失落的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然而,这个闭眼的动作,看在另外一个人眼里,却成了luǒ的挑-逗。
胸前寒冷异常,阿九方抬头,那君卿舞已经扯开了她的外衫,目光嘲讽而鄙夷的落在了她太过平摊的胸上。
于此同时,阿九指尖扣住他腰椎的两个穴位上。
君卿舞若再动他一样,她保准,能让他终生瘫痪。
“淑妃,你知道朕最讨厌两种女人嘛?”
“皇上您说。”阿九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
“一种是颇有姿色,却自以为是的女人。”
“另一种呢?”
“呵!”他再度勾起她下颚,像审视猎物一般,可眼神,厌恶而疏离,“另一种就是淑妃这种,毫无姿色,还自以为是的女人。”
说完,他犹如变了一个人一样,身上散发着让人战栗的杀气,近乎暴敛的将她推开,“滚!”
阿九大松一口气,衣服都不及整理,转身就走。
滚,她巴不得越滚越远。
如果此卿舞非彼卿舞,她今晚就要滚出皇宫了。
然后刚转身,君卿舞那讨厌的声音又传来,“你给朕站住!”
“皇上,您是要臣妾滚,还是要臣妾站住?”
“掌灯,站在屏风外面。”他指了指旁边的一座琉璃花灯,自己褪去了外衣,侧身背对着阿九躺在了床上。
阿九气节,感情这混蛋是要她给他掌灯。
青丝如睡莲般的展开了在了枕头上,衬得他背影消瘦,然而睡姿却有些僵硬,那身侧的手也下意识的我成了拳头。
心里学说,这种睡姿的人说明他内心没有安全感。
等了几秒,阿九才没有心思管他,拿了灯,自己出了屏风。
而同时,里面熟睡了的那个人翻身坐起来,恼怒的紫瞳盯着阿九的映在屏风上的影子。他的脸依旧通红,额头汗珠还没有完全擦去。
阿九撤了灯,放在外面的桌子上。
灯里面有龙涎香,不久之后,她便觉得头晕,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似乎坐了一个梦。
梦里面,是大片大片的湛蓝,还有大片片的白,绚丽jiāo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