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当然不是真的抗拒在和他在一起,她的顾虑是:“瑶瑶还病着,你不回家过年好吗?”
“瑶瑶有我妈照顾,我也chā不上手。我爸要下基层慰问不在家,我个大男人手长腿长的在家晃反而防碍她们娘俩儿唠嗑。”邢克垒弯唇,一脸神秘兮兮:“再说了,老邢命令我陪你!”
原来,邢克垒已经向邢校丰汇报了他和米佧恋爱的事。联想到初次见艾琳时她奇怪的反应,邢克垒当时特别提示老爹:“你儿媳fù姓米,单名一个佧。”
邢校丰的反应果然是微妙的,他明显顿了一下,然后问:“他们家是做什么的?”
别以为假装政审我就听不出你话里避重就轻的意味。邢克垒加料:“盛时集团您知道吧,佧佧她爸是董事长,至于她妈,听说曾是一名护士长,姓艾。”
“艾琳?”邢校丰脱口而出,随后仿佛为了掩饰尴尬一样,轻咳一声:“米佧是吧?她爸爸是——米屹东?”
难道是……邢克垒一针见血:“您和米家是旧识?怎么从没听您提过?”
邢校丰闻言以不屑的语气回应:“谁和他是旧识!我才不识识他。【]”
听听这口气,要多愤恨有多愤恨,说不认识谁信啊。
邢克垒忍笑,继续煸风点火:“难怪我老丈人不待见我,看来和您有关啊。”
“他还不待见我儿子?!老子更不待见他!”邢校丰顿时火起,训斥道:“没出息,怎么偏偏招惹他闺女?不能换一个?”
看来冲突还不小。邢克垒绷不住笑了:“就事论事,您可不能对佧佧有偏见啊,老好一姑娘了。”
邢校丰老小孩儿似地哼一声,再度开口是负气的语气:“就算我不对他闺女有偏见,他米屹东也肯定看不上你!说到底,他就是输不起!”默了一瞬,他换以命令的口吻jiāo代:“你小子给我争点气,早日拿下他闺女,就当抵债了!”
抵债?这是有多大的过节啊?邢克垒哭笑不得。
邢克垒的步伐太快,米佧完全跟不上节奏。知道他把他们的关系向家里公布了,她紧张的同时就想到了老米,顿时愁眉苦脸:“我爸爸那关还不知道怎么过,你又惹事。”
“我惹什么事了?丑媳fù也得见公婆,俗话说:早见早过门嘛。”
米佧拿小眼神谴责他胡说八道:“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啊?”
“不喜欢啊?”邢克垒作沉思状,然后凑到米佧耳边:“那我们只好采取迂回战术,先让他们抱孙子了……”
又占她便宜!米佧扑过去打他:“魂淡啊你!”
终于把她的小口头禅养回来了。邢克垒满意地笑了,任由米佧捶了几拳,他伸手将人带入怀里压在沙发上,以唇覆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深吻。米佧起初还挣扎抗拒,之后在邢克垒难得的温柔功势下,渐渐败下阵来。搂住他的脖子,她轻轻地回吻。
一吻过后,米佧拿小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通。
邢克垒捉住她不安份的爪子,“已经了还摸,不怕我吃了你啊?”
米佧拍开他的手:“我是看看有没有受伤,臭美。”
邢克垒弯唇:“我这么皮糙ròu厚的,哪那么容易受伤?”
米佧瞪他一眼,语气严肃起来:“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啊还打架?不要前途了呀?”
温暖晕黄的灯光下,她的神情是满满的关心的成分,邢克垒缓慢地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在那种情况下,你的身份只是你男朋友。”
邢克垒专注地凝视她,深邃的眼眸浮起一缕与硬朗形象不符的温柔,确切地说,是从米佧认识他以来,他面对她时惯常的柔和。心中有种暖暖的感觉,米佧伸手搂住他腰,脸贴在左胸膛上,倾听那有力的声音。半晌,她低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