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而贺雅言却很肯定地告诉她:“不会错的,签收时花店小妹再三和我确认骨外科是否有位名叫米佧的实习医生。”
米佧凑过去闻了闻,“也不是愚人节啊,干嘛搞神秘呢,还是逗我啊。”
闻言,查看S光片的贺雅言苦笑。
一周后米佧学着照料风信子的同时,在不情愿的状态下由米鱼陪同见了第一位相亲对象。由于整个过程她始终低头吃东西,一度让对方误以为她饮食习惯有问题,委婉地向介绍人谭子越表示:“暴饮暴食的女孩子不宜居家。”
对此米佧表示接受,哪怕她觉得暴饮暴食和宜不宜居家没有一毛钱关系。只要相亲结果是以失败告终,过程什么的,在她看来并不重要。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风信子依旧绽放时,米佧在老米的压迫下去见第二位相亲对象。鉴于上次失败的经验,她原本也想大开吃戒的,结果大姨妈驾临,肚子不舒服造成胃口全无,一顿饭下来她虚弱如林黛玉般只象征xìng吃了几口。事后书生一样的某男颇有微词:“本来就很瘦了,还这么挑食,不好生养啊。”气得谭子越恨不能拍他一巴掌,心想:你个魂淡把我人见人爱的小姨子当什么啊?
谭子越向来护短,加之当年对米鱼死缠烂打时米佧曾鼎立相助,所以他这个姐夫和小姨子的革命友谊异常坚固。总结两次相亲失败的经验,他决定调整相亲排期表,对相亲对象进行再一次的筛选。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完全可以瞒过邢克垒。当然了,米佧是不会承认她不敢告诉邢克垒的,最多她只承认觉得没必要说而已。可邢克垒是什么人,后方的风吹草动尽在他掌握之中。当米佧得意洋洋地把由自己导致的相亲失败的事显摆给小夏后,几经辗转就传到了新兵营。
当晚邢克垒就致电米佧,接通后直奔主题:“听说你相亲去了?”
发现他语气不对劲,米佧顾不得思考他是怎么知道的,硬着头皮反驳:“关你什么事啊?”
“你说关我什么事?!”邢克垒陡然拔高了音量,凶她:“小妞我是不是对你笑多了,让你忘了我也是有脾气的是吧?相亲这么严重的错误,你也敢犯?!”
邢克垒训兵训惯了,发起火来一点不含糊,哪怕现下他的情绪还没达到火山口,火势也不容小窥。加之除了老米,米佧打小没被谁吼过,闻言当即翻脸:“你干什么呀?我爱和谁相亲是我的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啊?”
“我现在是不是你什么人,可不代表以后不是!”邢克垒握着手机站在窗前,立体的侧影印落在玻璃上:“还要我怎么说你才肯当回事,啊?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
米佧眼圈忽然就红了:“谁要你喜欢啊!邢克垒,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然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你说什么?喂?喂?”邢克垒拨号再打,对方已关机。
他深呼吸,连续地,然后转身出门,训练场跑圈去了。
等邢克垒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回想挂断前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懊恼地挠挠头发,他给她发信息。
第一条:“对不住了小妞,我不该凶你。”
第二条:“我不是怕你被别人相走么,一时着急有点失控。”
第三条:“我没开玩笑,我很真诚地邀请你处个对象。”
第四条:“给个试用期吧,行吗?”
第五条:“你消气了理我一下,就一下。”
然而等到第二天晚上,米佧也没给他半点回应。邢克垒情急之下给赫义城打电话,向首长提出请求,给他安排一场相亲。
赫义城闻言训他:“不是都锁定目标了么,还相什么亲?我告诉你小子,别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