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四处找不到你,为了确保他来找人时你在,我们只好采取非正常手段先把你——锁起来!”
“简直强盗逻辑!”邢克垒气得叉腰,眼里浮起暴躁之气:“你确定首长会找不到我?”明明就是首长授意的,当他傻看不出来啊?
“确定!”
“真确定?”
“真确定!”
“你敢再确定一遍?!”
“……”
连着三天没饭吃,邢克垒有了饥饿感。正当他准备转移矛盾时,束文波将赫义城的最新指示转达过来:“五千字检查,写不深刻,重写!”
“五千字?老大你不知道我小学没毕业啊?”邢克垒顿时挺尸般仰躺在地上,自言自语:“惟首长难气也!”
等束文波把五千字检查送来时,看着满篇的“处分我吧,我要吃饭!”赫义城气得都乐了,然后命令:“把那混球给我带来!”
五分钟后,邢克垒故意有气无力地站在门外喊:“报—告”回应他的是一分钟后的被批准进入。
见办公室里只有赫义城一人,他站得笔直地要求:“首长,你就批准我去五三二团吧,我就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是怎么训练的,我真不信这个劲儿了,怎么全军就没一个团能干得赢他们!”虽然考核时露了脸,可终究没盖住五三二团的风头,邢克垒没下战场就请示赫义城派他去五三二团蹲点,结果可想而知。
赫义城头都没抬,一面看文件一面嗓音低沉地问:“还能怎么训?他们的训练大纲你没看过?”
邢克垒硬着头皮继续:“大纲是死的,人是活的。全军的大纲长得都一个样,练出来的兵可是各有不同。就算他厉行是特种兵出身,他们团的战斗力也强悍过头了吧?你就不好奇?”
“没你好奇!”赫义城依然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很明显还是不打算派他去五三二团。
邢克垒往前跨了一步,试图向首长汇报下思想:“首长,我……”
“站好!”赫义城冷声砸过来两个字,确定邢克垒以标准军姿站定,他把手中的文件甩过去,不容反驳地甩过来一句:“给我按时滚过去!”
邢克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首长同志让他圆润地滚开,那代表“没意见无条件执行,有意见无条件保留”的意思。
见赫义城抬头看他,一副:“你还有事?”的样子,不想继续禁闭加被绝食的邢克垒摸摸鼻子,转身走了。
关禁闭什么的,果然是不明智的。
邢克垒不得不承队:参谋长除了怕嫂子外,还真是软硬不吃啊。
走廓里碰到束文波,那厮笑问:“妥协了?”
邢克垒眯了眯眼,一记扫堂腿招呼过去:“不给我送饭,啊?”
接着又抓住文质彬彬的束文波的衣领将他抵在墙上:“让我写检查,啊?”
最后一肘击在兄弟腹部:“还敢嘲笑我,啊?”
等他一系列动作完成,李师长正好从他身旁路过。
次日,才踏进训练场的地界儿,就听到有气无力的尖细的声音喊着:“一、二、三、四……”随即,闯入视线的是行走如散沙一样的方队。
见状,身穿作训服的邢克垒面上冷凝如冰山,唯有眼角下意识跳了跳。
相较多个兵种激烈对抗演练,此时的训练场不止毫无亮点,更是温柔得过了度。确切地说,对于他这种好战份子而言,cāo练新兵什么的,实在是件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尤其cāo练对象还是——女兵。
照说像部队这种“和尚”遍地的地方,女兵该是多么珍稀的动物,即便不像对待大熊猫一样保护起来,也不该太委屈了才是。然而此次应征入伍的貌美如花的女兵们有点小不幸,原因在于师部派来蹲点的少校同志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