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准备吧。技术没问题,我妈可以当技术顾问,剩下的就是先找个位置好、人流量大的店铺,咱们再根据房租设备这些算一下投入,大家凑一下,店很快就能开起来。”我见大家都同意干,心里也很兴奋。
“但……我……还有个想法。”吴昊补充了一句。
“你说。”
“我……有个战友在河西新城区那边开烧烤广场,生意可火了,咱们可以去……取取经。这大夏天的,烧烤和麻辣烫一块开,保准……生意火bào。”吴昊说话突然之间利索多了。
“好,明天咱们去一趟。”
众人在兴奋中一夜不眠,天快微明的时候才横七竖八的在吴帅的房间里凑活着眯了一觉。
日上三竿,我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这才意识到我是斜靠着沙发睡着了,扭了扭发麻的脖子,我被眼前的一幕笑傻了。
吴帅躺在粉红色的双人床上,胖飞则坐在地上,歪着脑袋靠着床,双手捧着吴帅的一只脚丫子正不停地吧唧着嘴巴,估计正做着吃猪蹄的美梦。
我悄悄地走到了院子里,低头想了想,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同学汪志明的电话。
“喂!”足足响了十几声,对方才接起了电话。
“明子,我是小东,呵呵,忙啥呢?”
“哦,昨晚值了一晚上的班,这不刚到家躺到床上。有事啊?”
“嗯,有点事。”我沉默了一下,“是这样,昨天晚上,刘磊磊、小贾和涛、胖飞、帅帅他们发生了一点小摩擦,干了一架,我是想麻烦你帮忙给问问他们报案了吗?”
“干起来了?涛你们没事吧?”明子的声音高了几度,关切的问道。
“没多大事,就是一些小伤。”我含糊着回答了一句。
“行,我这就打电话问一下,你等我信。”明子回答得挺干脆。
“那行,谢谢昂!改天我请客咱们聚一下。”
“cāo,你跟我还客气啥?我先挂了啊!”
我把手机放到兜里,蹲在院子里的水龙头前洗了两把脸,冰凉的自来水让我清醒了很多。
我呆呆的看着院子里的那颗老白桦树,想起初中上学那会儿,我和涛、胖飞经常到帅帅家玩,胖飞学着帅帅,剥下一片白树皮,在上面工工整整的写了一封情书,最后偷偷地塞到了班花邹晓萍的抽屉里。邹晓萍发现后,红着脸把白桦树皮jiāo给了班主任,为此,胖飞还被罚站了半天。
如今,白桦树已经越长越高,白色的树皮显得有些斑驳,但那些记忆却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但是,五六年过去了,我们不再无忧无虑的爬树掏鸟窝,不再为数理化作业而烦恼,不再为班主任的那个小竹棍儿恐惧……
但,发自内心的笑声也越来越少,每个人都要为了生存,为了家庭而努力扮演着各种角色,做一些违心的事,说一些违心的话。
能有这几个不离不弃的兄弟始终在身边,真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打架时有人为你不顾一切的挡刀子,郁闷时有人跟你开着没心没肺的玩笑,抽烟时有人嬉皮笑脸的抢你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心烦时有人陪你不醉不归……
虽然我现在很穷,一无所有,但正因为有了你们这帮兄弟,我感到了无比的幸福,心中有了雄心壮志。
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小东,我打听了,刘磊磊和小贾都没有报案。”
“好,谢了昂!”我心中的忧虑烟消云散。
“呵呵,刘磊磊那货平时挺嚣张,净瞎瑟,我也烦得他不行,给他点教训也是活该。”看来,明子也挺烦刘磊磊的,也难怪,像刘磊磊这样仗着老子,眼睛长在头顶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