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先回屋吧,一会我就去看你。”
秦飞燕听了身体一颤,正yù开口,却被莫离殇拉住了手,见莫离殇轻摇臻首,才放下心来。
这时听莫问吩咐道:“离儿你送送你母亲。”
莫离殇摇了摇头道:“父亲,今日之事十分的蹊跷,竟然有人yù破坏母亲的名誉,女儿yù留下来听听二姨娘诉说一下原委,。”
“你一个闺阁女子听这些做什么?。”莫问恼羞的斥道。
“父亲可是怕女儿知道了些真相么?”莫离殇冷冷一笑,针锋相对道。
“真相?能有什么真相?”莫问的声音陡然拔高,里面有着一丝心虚。
他本是极为聪明之人,想了想,已然觉得这事定是与杜诗诗脱不了干系,但他亦是谨慎之人,又怕是政敌用来陷害他的,所以想让杜诗诗来弄个水落石出。可是他却不能让莫离殇知道,万一真是杜诗诗所为,他就无法对秦飞燕jiāo待了。难道他还真的处罚杜诗诗么?先不说多年的情份,就是看在杜侍郎面上亦要手下留情,再说了杜诗诗的哥哥杜宪现在正是如日中天,大有超过乃父的趋势,他在朝中敌多于友,有了杜诗诗亦可以牢牢抓住了杜侍郎与杜宪,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这时候处罚杜诗诗的。
“女儿不明白,是谁给了那秦嬷嬷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几百众人的面前败坏母亲的清誉,虽然事情已然圆满解决,可是这暗藏的dú瘤确并未清除,怕只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以为了母亲的安危,女儿今日必要弄个水落石出。”莫离殇当然明白了莫问的想法,但是她怎么能让他如愿呢?她更不会让杜诗诗这么不痛不痒地就度过了这次难关,怎么着也得狠狠地斩下杜诗诗一条臂膀才是!让杜诗诗知道什么是削骨之痛!
“离儿可是怀疑什么?”莫问有些狼狈,恼羞成怒道:“难道你还怀疑我不能秉公而断么?”
“既然将军这么公正正直,让离儿听听又何妨?”秦飞燕此时突然淡淡地来了这么一句,让莫问与莫离殇之间的剑弩拔张顿时松懈下来,莫问眉紧紧皱着,沉吟不已。
这时莫离殇趁热打铁道“:”怀疑不怀疑并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事实,父亲不要忘了,今日之事毁了父亲一步绝妙好棋,难道父亲真的就无所谓么?“”你……“莫问猛得抬起了眼,紧紧地盯着莫离殇,这个女儿他突然有种看不透的感觉,仿佛四年时间过了一辈子之久,让他与她之间产生了无法逾越的鸿沟。”呵呵,如果父亲信我,这事也未必没有转机。“看到莫问紧绷的脸,莫离殇深知这是发怒的前兆,她今日可不是来挑衅莫问的,而是要借莫问的手教训杜诗诗的,谁打的才会让杜诗诗最疼?莫过于心爱的人的手。”转机?“莫问听了脸色突得一变,这莫言儿已然成了残花败柳还能有什么转机?”我先回房了。“见两人之间气氛已然趋于平和,秦飞燕适时的告辞了。”嗯,夫人小心了,花容照顾好夫人。“莫问犹如学过变脸般立刻柔声地吩咐花容,让莫离殇唇间划过一道讥嘲,看来做戏也会成了习惯,十几年的演戏让莫问已然成了条件反shè了。
等秦飞燕走后,莫离殇突然展颜一笑,风华万千,那种自信是由内而外的,让人不得不产生强烈的信服感,她慢慢走到了桌边,气定神闲地坐下道:”父亲,今日之事只要让女儿满意了,女儿自有办法让父亲你也满意。“
莫问迷惑地看着莫离殇散发出如此强大的磁场,甚至没有发现她竟然在他面前这么气势滂渤,毫不顾忌地坐了下来,眼迷离了下后缓缓道:”让你满意?又让我如何满意?“
莫离殇先是微微一笑,陡然间板起了寒霜凌烈的小脸,朱唇轻启,唇间溢出漫漫寒意:”呵呵,当然是给我母亲一个jiāo待!“
莫问微一皱眉,随后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