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周身那么多刮伤,手脚都痛,要怎么抹yào,你全身上下每个部位我都看过摸过,有什么别扭矫情的。”
夏纯脸色一变,怒意倏地冲上脑门,忍无可忍的bào发出来:
“你滚出去,我不要你抹yào,你们男人都是混蛋,流氓,我恨你。”
她喘息着,双眸恼怒地瞪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坏,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说她全身都被他摸过,看过,他和那个在山顶要襁坚她的人渣一样下流,她恨不能诅咒他们下地狱。
“夏纯,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呢。”
梁上君yīn沉着脸,一把抓住她,不顾她吃痛皱眉的表情,沉冷地道:
“我警告你,不要把你的脾气用在我身上,更不要把我和那个想要欺负你的混蛋人渣混为一谈。”
“为什么不可以,你放开我,梁上君,你别以为你名字里有个君字,你就成君子了,你不过是一个流氓,混蛋,人渣,你夺了我的清白,你还抢走了小天的眼角膜,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放开我,放开我……”
夏纯的眼泪终究还是涌了出来,疯狂地挥舞着小手,冲他嘶吼。
爸屈间她。这一段时间心里积郁太深,从遇上这个男人开始,先是被他夺了清白,后来他又再次对她用强,还逼她做他女人,抢走小天眼角膜。
她想替小天讨回公道,不想姓司的用平氏yào业来威胁她,为了平伟煊,她不得不放弃起诉,不过半天功夫,却又得知那个撞死小天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妹,那个抛弃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女人突然冒了出来,还以这样的形式。
她的世界一片混乱,却还要半夜三更被龌龊男人欺负,不仅如此,现在这个男人还要来强迫她。
在她这么倒霉的情况下,他居然可恶的羞辱她。
“我不是好东西?”
梁上君深眸微微眯起,忽略心里因为她的眼泪而泛起的怜惜。冷厉地盯着面前这个胡乱发火的女人,她湿润的发丝因为她的发疯而沾贴到脸上,她的手心又浸出了鲜血。
但他这个时候心头亦是恼怒,他不能因为她的可怜就处处迁就她,他的眼神冷厉而严峻,他的声音更是沉冷而愠怒:
“我要是混蛋,就不会在夺你清白后要对你负责,更不会半夜三更去救你,既然你执意要自己抹yào,那好,你自己抹去。”
他把yào膏往她手里一塞,愤怒地转身便走。
望着他气愤离去的背影,夏纯紧紧咬着唇瓣,任泪水肆意横流。
其实她心里清楚,梁上君和那个要襁坚她的司机不是一样的人,他有责任心,他没有她所骂的那么无耻,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必须把他推得远远的,她有未婚夫,前两次和他发生关系,她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伟煊了,怎么能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今晚他救了她,她和他之间,算是两清了。
上了yào,她很快便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房间的门被打开,梁上君颀长身影出现在门口,墨玉的眸看向宽敞大床上熟睡的女子,他削薄的唇角抿了抿,走进房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借着明亮的水晶灯光静静的打量侧身而卧的人儿。
她饱满白希的额头沁满了细汗,在水晶灯光下衬得光泽潋滟,好似镶着一粒粒细碎的钻石。
之前绯红的小脸泛起了三分白晳,倒是真正的白里透红了。
左边下巴处那道两公分长的红痕,在她白希的面颊上很是清晰,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有刮伤的痕迹,还有她露在外面的脚,虽贴了一贴膏yào,但还红肿可见。他一双剑眉不自禁地皱了起来。
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大手轻轻揭开她身上柔软的蚕丝被,视线触及她玲珑的身段时,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