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把人家砸得头破血流的,怕是从此破了相。”
阿狸听着母亲这么说,心中颇为委屈,瘪了瘪小嘴嘟哝道:“不是我打的,是煦儿打的。”
煦儿听他这么说,皱着眉头很是不忿,忙起来反驳:“不对,那个石子是阿狸打的,我虽然比他大半岁,可是却没他力气大,怎么可能扔那么远呢?”
阿狸听了这个,顿时把原本狭长的一对眸子瞪得圆亮冒火:“你怎可如此诬陷于我,分明是你砸的!”说着挣脱了朝阳公主的手,挥舞了肥嘟嘟的小拳头就要冲向太子煦儿。
朝阳公主一个抓不住,差点被他拉得一个趔趄。
而那边的煦儿也不是吃素的,他见阿狸挥拳头,顿时也举着拳头冲过来,眼看两只瞪着眼睛的倔小孩就要战作一团。
叶潜见此,忙上前一步,一只手扶住了站得不稳的朝阳公主,另一只手则是单手拎起了冲向前面的阿狸。阿狸陡然被抓住,还气不过,四只爪子上前挥舞,两只肥腿儿踢,两只肥爪儿抓,反正是要拼尽一切向着那个可恨的太子哥哥挥舞。
而煦儿也同时被皇帝赵彘抓住,犹自挣扎,赵彘无法,直接狠狠将其摁在地上,他这才罢了。
叶潜那只扶住朝阳公主的手,是恰好伏在她的腰肢上的。
入手之间,只觉得纤腰婀娜,犹胜当年,恍惚间抬首望,那人飞云斜髻高贵艳媚,烟罗深衣勾勒出玲珑曼妙的身段,一股似曾相识的幽香隐隐袭来。
朝阳公主蹙眉,淡声道:“叶将军,多谢了。”
叶潜心里一冷,放开握住她腰肢的手,怅然若失。
阿狸犹自在他另一只手上挣扎着,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回过头来跳脚怒道:“你是何人,为何抓着我不放?”
皇帝赵彘已经制住自己的儿子,心狠地将他挣扎的小身子用脚踏在地上,只看得一旁的叶长云心惊胆战。此时抬头间,却见阿狸对着叶潜叫嚣,当下便嘿嘿冷笑一声道:“他是叶将军,将是你和煦儿的骑shè师父,从今日起,你们都必须听他教导。”
地上的煦儿和被叶潜抓在手中的阿狸皆是一愣,纷纷望向叶潜。煦儿是不满地撅了撅嘴巴,而阿狸则是怒眼圆瞪道:“我才不要你做我的师父呢!”说着这话,就要挣脱,无奈叶潜的手犹如铁钳一般根本无法摆脱,他一着急,张开红润粉嫩的小嘴巴,几颗尖锐的小白牙就狠狠地对着叶潜的胳膊咬下去了。
众人皆是一惊,只见阿狸速度极快,而叶潜又距离太近,怕是叶潜必然要被咬了。
谁知道叶潜却迅疾一个反手,还没等众人看明白,他已经将阿狸的两只手反着禁锢住了,阿狸这下子是想咬不能咬,想跑不能跑,只能空自跳脚恼恨。
皇帝赵彘摇头叹息:“他啊,也不知道xìng子像谁,太过暴烈了,实在是难以教化。”
朝阳公主此时冷目盯着自己的儿子,蹙眉谴责道:“阿狸,你太不像话了。”
阿狸见自己被擒,而皇帝舅舅束手旁观,知道他不会管自己的,忙向母亲求救,软声撒娇道:“母亲,他握得我好生疼痛啊,我手都要断了,快救我。”
朝阳公主收起衣袖,凉淡地坐于一旁软榻上,却是对阿狸的求救置若罔闻。
阿狸哀怨地望了眼母亲,小脸儿简直要哭出来了。
叶潜见此情景,终究不忍心,终于将他放下,谁知道叶潜手刚一松,阿狸已经整个人扑了上来,口里还叫着:“我要抓住你!”
叶潜是万没想到此子如此顽劣,无奈只好再次将他擒拿下。
皇帝见此,哈哈大笑:“阿狸,你好生狡猾!叶将军放了你,你倒是恩将仇报。”
阿狸这次被抓住,终于再次打量了一番叶潜,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