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衣衫半褪的碧罗夫人抱在怀中。
碧罗夫人在男人怀中轻笑,笑得百媚生,斜眼睨着挺拔而立的叶潜,话语却是对朝阳公主说的:“我天生怕冷,你是知道的。这椒房虽然暖和得紧,可是哪里有男人的怀里舒服啊。”说着这话时,将嫩娟娟的脸庞在那男侍胸膛上轻磨暗蹭,胭脂染就的娇唇印上男侍的脸庞,留下一个yín靡的红印。可是那男侍却并不意乱,只是本分地当着人ròu取暖垫,供碧罗夫人倚靠。
公主饮下一口葡萄酒,两颊赛落霞,见此情景一声轻笑,便也解下发髻,让如乌云一般的秀发垂在婀娜的腰间,斜靠在榻上,径自取乐。
此时,另一个服侍碧罗夫人的男宠,开始在夫人双峰间揉捏摩挲,众人只见两团白嫩的绵软被那低下男人的手揉捏出各种形状,碧罗夫人也不阻拦,扭着丰标小蛮腰,慵懒无力地在另一个男人怀中发出似有若无的吟-叫之声。
那位男宠见此,更为情.炽,摩挲的手便开始往下揉捏,最后那手终于探入了夫人的裙摆。坐中众人纷纷眼热,有的不忍直视慌忙避开双目,可是总有些侍从难掩好奇,偷偷瞧过去。
由于那只手已经探入罗裙深处,不知道其中情境如何,可是从裙摆上下浮动的情态来看,那只手必然是在那片方寸之地恣意逞凶的。
此时碧罗夫人双眸含情,芊芊玉指紧抓着另一个男人的双臂,神情恍惚,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开颜,少顷又发出如释重负之吟叹。众人看在眼中,不免心慌意乱,一个个鼻尖冒汗,跟着情动。
裙下的那只手动得越发迅猛,裙摆几乎被带动得翻飞起来,碧罗夫人上身的白玉ròu盘颤动不止,两颗紫晶葡萄直挺挺立起。
她身下男子见此,干脆伸出两只手来,一只手捏一颗,将紫晶葡萄在手中细细揉捏摩挲。于是碧罗夫人袒露着两团硕0大的绵软,仰面躺靠在男人怀中,被一个男人用手揪着两颗紫珠,又被另一个趴跪在她方寸泉洞前尽心用手服侍着水泉洞。两名男子喘息声急促,中间的碧罗夫人娇吟连连,时而高亢时而低迷,这吟叫伴着椒房内的乐曲之声,竟然分外合拍。
这一切情景,叶潜视而不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将椒房中一切yín靡之音都排除在新房之外。
别人或许不知,朝阳公主却是知道的,碧罗夫人但凡看中一样东西,她便是费尽心机历尽艰难,怎么也要想办法得到。如今她看中的是叶潜,第一次引)诱败北,她便不会贸然进行第二次了。如今故意在叶潜面前做出此番yín)态,其实是故意让他记住自己的姿态,说不得哪日再行事时,这叶潜的心智便乱了。
朝阳公主垂眸间,用着媚眸余光扫了眼叶潜,只见叶潜神情自若,再细听喘息平稳沉定,并没有丝毫迷乱迹象。她见此情景,心中竟然泛起一丝自得,心道:她的这个家奴,终究不同于旁人,又怎么会轻易乱了心智呢。
她又想着自己玉华池诱了叶潜的情景,顿时觉得那时候刚毅僵硬的他真是分外有趣。明明是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她却恨不得摸一摸他的脸颊,逗上一逗才欢喜呢。
此时那两男一女行事正在尽兴之时,于是碧罗夫人脚下男子干脆站起身来,拎起红袍,白生生的大腿露出,又撩起碧罗夫人裙摆,那有力的臀便往前一顶。众人不禁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仰躺在后面男子身上的碧罗夫人红唇微张,倒吸了一口茉莉气,然后随着那男子往前缓缓继续顶入,这口茉莉气儿又缓缓吐出,眉目间蹙起,似是欢愉,又似是在承受着极难承受之事。
朝阳公主雅媚多姿,动情之时自有一股风流态,而这碧罗夫人却天生姿质丰艳,肌白赛雪,平日里穿着罗裙倒还不觉,如今衣衫尽褪处,只见此女浑身雪白如玉,两点紫晶灿灿有泽,黑发如墨般盘踞,芍yào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