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的温度就像是此时连城天的心情,悲痛yù绝。
墨千胤看着连城天,“柳华裳在哪里?”
连城天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蓦地抬起眸来,紧盯着墨千胤,“说到底,那个女人是冲着你来的,为什么小曦会出事?!”
墨千胤道,“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进行夺舍……算了,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是,我凭什么信你?!若不是和你们牵扯上,小曦就不会遇上那个女人,他到现在都会是好好的,等到20岁一过,我就会带他去他想去的地方,国内,国外,只要是他想去的。”连城天双手按住桌面,手下的信纸被按住一道道褶皱,他又手忙脚乱地试图磨平褶皱,低眸触及到纸面熟悉的字眼,连城天忍不住单手掩面,豆大的泪珠从指缝间划过,湿润了纸张。
“凭什么?凭什么小曦就要受这些苦?!就连平安都是一种奢想?!!”
质问声像是惊雷一样zhà起,却是声声泣血,让人忍不住落泪。
顾桑榆趴在墨千胤肩头,将脸埋了进去,她不过是见过连城曦数面,但那个宛若天使一样温柔的男孩儿用毫无吝啬的善意给她留下的印象,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如此温柔的男孩儿,为何不能受到善待?
墨千胤按住顾桑榆的后脑勺,听得连城天声嘶竭力的质问,闭上了眼,没说话。
压抑的低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谁说男儿不流泪?不过未到伤心处!
“那个女人在隔壁。”半晌,连城天轻声道。
“多谢。”墨千胤单手护住顾桑榆道谢。
“我不管她是你什么人,我要她死!!”连城天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道,俊逸的五官扭曲,像是一匹受伤的孤狼。
“可以。”墨千胤冷静道,“问完话后,随你处置。”
“你走吧!”连城天扭开脸。
墨千胤带着顾桑榆走到了隔壁,临出门时,顾桑榆回头看了连城天一眼,就见他挥退了房间里所有人,独自走向床边,佝偻着身体,像一个迟暮的老人。
不过是一个背影,却好似天都塌下来了。
顾桑榆不敢再看,强迫自己将注意力移开。
“不想进去的话,就在外面等我吧。”墨千胤抬手擦干顾桑榆脸上的泪痕,小声道。
“才不要!”顾桑榆吸吸鼻子,按住墨千胤放在她脸上的手,嘀咕道,“那个女人一看就不安好心,分明是对你余情未了,我才不会让你一个人进去呢,万一被叼走了怎么办?”
墨千胤轻笑了笑,无奈道,“墨千胤一颗真心向桑榆,那么容易就被勾走,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面子?”
“所以说你还是有被勾走的风险。”顾桑榆半眯起眼。
“这个嘛,”墨千胤摸了摸下巴,思索一番后,猛地亲了顾桑榆一口才一脸愉悦道,“要是给我一盆小鱼说不定我考虑一下。”
顾桑榆推了他一把,“办正事儿,别耍嘴皮子!”
“好凶哦。”墨千胤忽然低下头凑到顾桑榆耳边抱怨了一声,随后还不待顾桑榆反应就直起了身子,一脸的正经。
“办事吧!”
顾桑榆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两人在一起之后,她就发现某些时候墨千胤显得略幼稚,才不可否认地是,这种只有她才知道的小秘密只是一想起来就会有莫名的甜蜜袭上心头。
顾桑榆站在墨千胤身旁,看着他推开门,说对柳华裳不好奇那肯定是假话,没了连城曦的身体,只是冤魂的柳华裳顶着的就是自己的脸。
然而,打开门看到的便是满墙壁的符咒,密密麻麻地让人看了不禁后背一凉。
原本古典的屋子将家具之类的全都搬走,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