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学,被她一气之下将父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也就是那把琵琶的弦剪断。薛凯气愤之下,打了彭雪一个耳光,这一下,彭家就zhà开了。
薛凯遭受到了自己母亲前所未有的dú打,就连从来不愿动手只愿动口的彭叔叔都给了她两耳光,发泄完毕之后,两人心疼不已的把脸颊只是微红连印子都没有的彭雪送到附近的卫生所,而把一身伤痕的薛凯留在家中客厅冰冷的地板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凯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这个所谓的家,所以她带着唯一在乎的琵琶,夺门而出。
没有目的、跌跌撞撞的乱跑着,跑累了才躲在一处街道的转角轻声的对着琵琶哭诉,说是对着琵琶其实在她心里是对着自己已逝的父亲哭诉自己的不幸吧。
也就因为这样,薛凯碰上了与张黎三人聚餐回家的安云兮,也就有了之后的事。在医院的三天时间里,薛凯想了很多,可以说把自己还不算长的人生都来来回回想了很多遍。
最后她告诉自己,父亲并不希望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要努力学习,考上好学校,以后找一份好工作,彻彻底底的离开现在这个家,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让父亲放心。
在医院躺了三天,救她的安云兮没有再来过,好像就留给了她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对此薛凯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钻牛角尖,只是对自己说,就如同安云兮说的‘有缘自然就会是朋友’,自己又何必为了缘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暗自伤神呢?既然没有人爱自己,就自己爱自己。
再次见到母亲和那位所谓的‘父亲’时,薛凯已经淡定了很多,面对他们的谩骂,她的心很是平静,这个时候她突然感觉到原来当自己学会不在乎,学会放下之后,以前一直困扰自己,让自己痛苦的感觉也就消失不见了。
就如同现在,对面的三个人如同以前一样将自己忘记,自顾的演绎着家庭的和美,如果是以前自己又会心痛不已吧,如今她却像是看戏一样,欣赏着他们的惺惺作态还有那些虚假的情意。
“我吃饱了。”沉默着吃完饭,薛凯站起来将碗筷放在桌上,向对面的三人说了一声,就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准确的说应该是杂物室兼自己的房间,临进门前她侧脸看向三个面色有些惊疑的‘一家三口’道:“吃完饭后把碗筷放在桌上,我会洗的。”
然后,就撇下三人进房、关门,走到一张破烂的被彭雪淘汰下来的书桌前坐下,拿出自己的课本温习着。要想离开这里首先就是要在忍耐中学习知识,这样才有离开的资本。
房间外的餐厅里,彭雪咬着筷子呆呆的望着关上的房门,嘴里喃喃的道:“她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彭父冷漠的看了门一眼,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对自己的女儿轻声道:“不关你的事,好好吃饭。多吃点ròu,正长身体呢。”
对于父亲的关爱,彭雪自然欣然接受。三人中只有一直端着碗筷望着与自己一门相隔的女儿的彭雪后母,也就是薛凯的母亲在沉默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就冷漠下来,堆起一脸的笑容给自己的丈夫、‘女儿’夹着菜。
……
这一天是周末,安云兮先是跟正在G市筹办拍卖行的唐杰打了电话,知道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中后便挂了电话。之后又跟父母说了一声后就上山了,陪着师父带了一会,她才向另一个山头的山洞里走去,她得去看看那些正在山洞里学习古武的学员们。
经过一段时间不分昼夜的训练,这20人已经算是正式踏入了古武这扇大门,安云兮对自己人毫不吝啬,jiāo给他们的都是算是后天之境中属于上层的修炼功法,只要他们天赋不差,能够刻苦修炼,将来的成就都不会低。
现在,安云兮算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