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声:“都给我闭嘴!”喊声灌注了十成的内力,震得那些正说人是非的村fù耳朵嗡嗡作响,头晕目眩。
下一个瞬间,刚才那几个有说大丫坏话,又被水清浅听到了的女人,无一例外的,全都挨了一记狠狠的耳光。每一个人的脸都肿了半边,看上去非常的丑陋和怪异,走出去应该可以把胆小的孩子吓哭。
好几个女人,同时被打肿了半边的脸,而且发生在眨眼之间。这速度,这能耐,堪比鬼神。
在场的每一个人,全都吓得呆住了。
被打的,没有被打的,一颗心都颤抖得非常厉害,眼底满是恐惧:哎呦,俺滴娘哟!他到底是人是鬼啊?又或者,会什么法术不成?不然的话,手咋就那么快呢?
老族长在震惊之余,心里蓦然涌起一股喜悦的激流:好哇!这水雾当真是文武双全,可以跟大丫提议,增设一门课,日后那光明书院培养出来的孩子,也可以是个允文允武的栋梁之才了!
有了武功,日后出去做官了,也可以多点保障,不至于在赴任的路上,或者是查案的路上,就被歹人轻易的给解决了!唉,谁叫这年头,土*匪*路*霸到处都是呢?没有一点武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呆子,外出的话那可真是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啊!
庄户人家出身的老族长,可不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是那只会念几句酸诗的书呆子。正如大丫对向东和向西的要求那般:要上得学堂,下得水田,读书明理,劳作强身。
老族长走神了,歪楼了,却浑然不知。
水清浅的注意力却空前的集中,把在场说是非的女人,还有两个素日就爱混在老娘们身边说人长短的男人的外貌特征,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不但如此,他甚至还厉声喊道:“都给我站成一排,自报家门!”
没有人敢反驳,更没有人敢反抗,很快三十几个人就站成一排,低垂着脑袋,心惊胆战的等待着水清浅的雷霆之怒。
水清浅上前踢了排在第一的那个男人一脚,声音冰冷刺骨:“说,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人!”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小本子,还有笔墨。
“抒怀,去打了水来,帮你姑父磨墨!”老族长一声大喊,目光往村口的方向扫了一眼。
“哎,知道了,太爷爷!”很快就有一个五六岁的细伢子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脆声应着,飞奔去几十步远的小溪打了清澈的水过来,把砚台摆放在石桌上,熟练的磨好了墨。
抒怀,正是饶书翰的弟弟,今年一月份的时候刚满六岁。
“俺,俺叫二狗子,大名叫饶二狗,村长是俺堂叔。”第一个被问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又黑又瘦,尖嘴猴腮。一双眼睛乱转,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
“会写自己的名字么?”水清浅仔细的看了他几眼,把他的样子清楚的记下,在本子上写下这样一行字:饶二狗,村长的堂侄,三十来岁,尖嘴猴腮,眼珠乱转,非本分之人。
“俺,俺不会,俺只会写二字。”在水清浅凌厉而冰冷的目光瞪视下,饶二狗只觉得头皮发麻,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痞样,老老实实的答道。
“也好,那就在这里写个二字,然后按下手印跟指模!”水清浅用笔指了一下签名盖章处,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俺晓得了。”饶二狗不敢反抗,乖乖的依照他的指示,在签名处写下一个歪歪扭扭的“二”字,盖下自己的手印跟指模。
其他的人,也一个个的按下手印,打下指模。会写自己名字,竟然一个也没有。
“可悲啊,这都是没有文化的悲哀!是因为目不识丁,所以才这么的愚蠢,这么的鼠目寸光?哎呦,一定是这样的,这些愚蠢的人啊,为了图嘴巴子痛快,竟然把山前村的福星给得罪了!要知道,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