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
郁仲骁听到尖叫,推开厨房‘门’闯进来,看到的是叶和欢两手抱头呆立在那的一幕。
她右手还拿着剪刀,脸上的表情惊魂未定,脚边是一条还在扑腾的鲫鱼。
郁仲骁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他走过去,捡起鱼丢进水槽,扭过头看着叶和欢,低着声道:“平时不是‘挺’能耐的,还怕鱼?”
叶和欢已经平静下来reads;。
她略略不自在地抿了抿‘唇’角,为自己辩解:“我不杀生。”
郁仲骁笑了一声,挽起衬衫袖子,用手指捏了捏她秀‘挺’的鼻梁。
折腾到最后,这顿饭还是郁仲骁做的。
叶和欢在旁边打的下手。
……
吃饭的时候,叶和欢虽怀揣着心思,但也没在饭桌上问及郁仲骁,傍晚在书房爷爷跟他的谈话内容。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她才拐着弯开口:“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郁仲骁‘摸’着她的头发,问:“你想听什么?”
“不是我想听什么,是你主动‘jiāo’代。”
叶和欢坐起身,乌墨般的长发垂在肩头,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神情严肃地纠正他的错误用词。
昏黄灯光下,郁仲骁靠在‘床’头,看着她细白的脖颈,目光有些慵懒。
他握住她‘乱’戳的小手,“你先给点提醒,我才知道一个方向。”
“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没有。”
“你看你犹豫了!”
郁仲骁:“……”
叶和欢像揪住了他的小辫子,乘胜追击:“快说,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包二/‘nǎi’?还是偷偷跟那个彭护士有联系?”
郁仲骁没想到她这么能扯,心里失笑,开口道:“你提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
“哪无关紧要?”
叶和欢撇嘴角,睨视他骨节好看的大手,酸溜溜地嘟哝:“每天十八/‘摸’,还玩制服誘‘惑’,把持住的都阳/痿了。( ”
“我阳不阳痿你不知道?”郁仲骁说。
叶和欢脸颊微红:“臭兵痞!”
郁仲骁已经扯过薄毯:“睡吧。”
“!”
叶和欢见他左手压在脑袋下,真的闭着眼睡觉,一改刚才骄纵的表现,吭吭哧哧地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还有,下午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郁仲骁没反应。
“还是说,你真瞒着我跟彭护士有来往?”
郁仲骁终于睁开那双深邃的眼,他瞥向跪坐在旁边的‘女’孩儿,目光趋向温和:“我瞒得过你吗?”
“我又不是母老虎……”叶和欢嘴里不满地反驳,心里却像搅了蜜一样。
郁仲骁瞧着她嘴硬的样子,低笑了下,把她拉到怀里,让她枕在自己‘胸’口,他冒着青‘色’的下巴轻蹭她的头发,说:“嗯,你不是母老虎,是蛊‘惑’人的小妖‘精’。”
这一夜,叶和欢终究没能从郁仲骁那里套到话。
她想到爷爷坚决反对的态度,环着郁仲骁脖颈的纤纤十指下意识收了收。
郁仲骁察觉到她的异样,低头问她怎么了,叶和欢幽幽道:“别以为我没了娘家人,以后就能随随便便欺负我。”
半真半假的难过语气,让郁仲骁搂紧了她的侧腰。
两人说着话,叶和欢的意识渐渐‘迷’糊,直到彻底没了声。
郁仲骁低头凝着她的睡颜,很安静,白日里明‘艳’的眉眼此刻却显出几分稚气来,他想起傍晚叶纪明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