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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关奕瑶区别开来,“我才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亲。”

    “韵清--”

    “你不要再说了,我也不要再听!”梁韵清打断他的话,“属于我的,我绝对不拿去拱手让给别人!”

    梁韵清挂了谈希越的电话,一个人伏在了方向盘上,是失望,是痛苦,是不甘,是无法挣脱开的魔咒,把她紧紧地箍着,让她越是挣扎就越被束缚得更紧。让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她的心里总有另一个声音地抗争着,告诉她不应该这样做,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她却无法停止下来。她的头好疼,她双手按着自己的额角,疼痛难忍,疼得连手指都一根一根的收紧,无法伸直,满头的汗水顺着脸庞的线条流淌滴落。一身都被汗湿,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梁韵清咬牙在心里暗暗地发誓着,她一定要把他身上的这种痛从宁向晚的身上百倍千万倍的讨回来。

    黄昏时分,梁韵清回到了家里,梁韵飞见她回来,便走过去,拽过她的手拉着她往楼梯而去:“我有话和你说。”

    “哥,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梁韵清一双明亮的眸子清冷,让梁韵飞感到冰冷和陌生。

    “你们兄妹两人是怎么回事?”董绘珍看到拉扯的两人,觉得气氛十分不对劲儿,这个时候梁克定也回家了,“韵飞,你妹妹好不容易能回到家里,你这个做大哥的,不能好好对你妹妹吗?”

    “她……”梁韵飞不想不知情的父母担心,他们的身体本就不好。他还是松开了梁韵清的手,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时选择,如何做才不能伤害亲人也不背叛朋友。

    周五这一天,是谈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例行的家庭聚餐,只要在本市,那么谈家的人都要在周五到谈宅吃晚饭,也便融洽籰的关系,增进感情。就在这顿晚餐吃一会儿,梁韵清突然造访,还带着冬冬。这无疑是让本就轻松欢快的气氛一下就陷入了紧张之中。

    “清丫头来了。”谈nǎinǎi笑呵呵的。

    “今天是谈家的聚餐,身为谈家人就该到场,所以我把冬冬带来了。”梁韵清牵着冬冬的手,微笑着站在那里。

    “清丫头,我些事情我们先吃了这顿饭再谈好吗?”谈正儒也发了话,他们要吃一顿饭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梁韵清和冬的身份那么 敏感,加上今天宁向晚还在,他们还没有承认他们自然是不可能添碗加筷的。

    “爷爷,这是谈家的规矩,我也是按着规矩来的。”梁韵清很是会说话,把责任推到了规矩。

    众人静默,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不把极力隐瞒的秘密说出来让宁向晚知道,而又不刺激到梁韵清冲动对宁向喝说出真相。这可真是很有难度的技术活儿。

    “这是怎么回事?”宁向晚站了起来,而谈希越却伸手握紧她的手指,对梁韵清道,“韵清,有话我们楼上说。”

    “我可以委屈我自己,但是不能再让冬冬受辱,不管你们是怎么看我的,我都要说出真相来,让每一个人都知道。”梁韵清的目光 在扫过众人铁青的脸色后停留在了宁向晚的脸上,她已经是铁了心要让宁向晚知道,要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谈希越拉起宁向晚离开了餐桌,想把她带出这个地方,不让她知道。宁向晚不明所以,手有些被谈希望握疼了:“希越,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要去哪里?点点还在呢……”

    “你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听,跟我走。”谈希越头也不回,只是加快着脚步。

    可是动作永远没有语言快,只听到梁韵清的声音清晰地从身后传来:“冬冬是我和七哥的孩子,他的身上流着谈家的血液,他是谈家的孙子,他就在资格出现在这里!”

    宁向晚顿住了脚步,一把甩开了谈希越的手,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了梁韵清,而她却大胆的迎视着宁向晚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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