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让让谈希越很惊喜了,这是一份世界上用钱买不到的珍贵礼物。
谈希越一愣,然后眼底涌起了欣喜:“点点,你刚才是在叫爸爸吗?来再叫一声给爸爸听听。”
小点点捏得可乐呵了,发出了愉悦的笑声,接着他张着粉嫩的小嘴,发出一声:“吧……吧……”
小点点睁着大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爸爸,眼晴里全是好奇,然后他伸手往谈希越的脸上捏了过去,好动极了,谈希越被儿子给这么捏脸也没意见,若是换成别人,谁敢在他的头是动土。
替他洗完了澡,谈希越接过月嫂准备的浴巾把小点点给裹起来,把他抱了出去。
小点点拍打着水面,溅起了水花,自己玩得可高兴了。
快七个月的小点点看到小鸭子,就高兴地伸手去捉鸭子,一张漂亮的小脸笑开了花,嘴里也发出了愉快的声音。他笑,做为父母的傅向晚和谈希越也觉得世界里开满了幸福之花。
傅向晚和谈希越一起给点点澡,还在澡盆里的水面上放上了可以游泳的小鸭子,有四五个。
“来,爸爸和妈妈给你洗个澡。”谈希越将孩子给了月嫂,然后挽起了衬衣的袖子,露出了有力的小臂。
月嫂已经放好了水。
点点的哭声真的小了一些,睁着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申帅爸爸,两只小手握成拳头。
“来,点点,让爸爸抱。”谈希越从傅向晚的手里接过了儿子,然后逗着他,“点点,是不是想爸爸了?爸爸回为陪你了。”
“就是尿湿了裤子,可能不舒服,我去给他洗个澡。”傅向晚抱着儿子就要往浴室走。
回到家里,谈希越就听到点点在哭,他脱下大衣放到衣帽架上,快步走过去,看到傅向晚正在哄他:“点点怎么了?我在外面就听到他在哭了?”
下班后就回家,归心似箭,要知道家里有他宝贝的老婆和儿子在等待着他的归去。他们的微笑就是是他全部的世界。
饭后,梁韵飞回了家,谈希越则回了公司,继续上班。
梁韵飞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对上对面一直看着他的谈希越:“我会过得很好的。”
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而梁韵飞则在大雪中举步离开,身上的积压的白雪因为他的走动而落下。然后在雪花里奔跑起来,他让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梁韵飞……是你吗?”席佳榆扶着窗棱,紧紧地握着,“如果真的是你,回我一声好吗?不过……怎么可能是你……”
他怔了一下,他想回头,可是脖子在这一刻却僵硬了一般,扭不动。
她的声音不大,传到梁韵飞这边已经很细微了,可是他还是听见了。
她细细观察,看到那个身形特别像她记忆里的那个男人。所有美好的,疼痛的记忆向潮水一样纷纷涌来。她突然不顾一切的,颤抖着唇瓣,试探着唤了一下那个人:“梁韵飞,是你吗?”
席佳榆抱着大衣坐了好久,才发现落了雪花,她起身去关窗,透出客户往下一看,便看到似乎有一个人影站在路灯下。白雪与黑暗阻挡着她的视线,看得不太真切。
雪花越落越大,落在了梁韵飞的黑发上,还有肩头,白白的雪花将他的背影染白。
此时的梁韵飞站在楼下,晕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抬头看着二楼客户里透出的灯光。不胃寒冷,不在乎风雪吹打,一个人孤单地固执地守地那里。似乎只要站在离她更近的地方才能安心一般。
这个小小的生命就是她现在撑着她活下去的勇气。她已经失去了父母,失去了爱人,她唯一拥有的只有这个孩子了。她在这里算是想明白了,孩子才是她的全部。只要孩子好好的,至于其他的都不那么重要了。而她有了生活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