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锁了起来,隔绝了其它人进来。
乔泽轩折加傅向晚的面前:“傅向晚,你别一副委屈无辜的模样!看得真让人觉得虚伪和恶心!”
傅向晚根本不理会他,只是把躺在他脚边的那本病例本给捡了起来,看着洁白纸面上的那枚皮鞋印儿,她轻吐出了一口气来。然后坐到办公桌后,抽出一张抽纸去擦拭着上面黑灰色的印子。
乔泽轩见傅向晚那淡定漠然的样子,胸口那把怒火燃烧地更加旺盛了,撑痛了她的胸膛,就要破胸而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掌按在了傅向晚的病例本上,阻止着她的动作:“傅向晚,你怎么解释你的恶dú行为?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和诗雨之间产生矛盾吗?我告诉我们现在是恩爱有加,那个宝宝就是我们爱的结晶。”
爱情的结晶!就如一把利剑刺入了傅向晚的胸口。
“乔泽轩,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疯够了吗?够了的话,立马滚蛋!”傅向晚也对他不客气了,对于他,忍让不是办法,“我告诉你,我没那个闲功夫管你和沈诗雨之间的事情你们要恩爱是你们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们!最好离我的视线越远越好!”
乔泽轩对上她燃烧起了美丽火焰的明眸,分外的震惊,这样生气的她美丽得惊人,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迷惑怔然,仿佛灵魂被定住了般。
“傅向晚,做了这么丑恶的事情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乔泽轩勾唇冷嗤着,似乎听了一个极大的笑话般,“傅向晚,就不怕有报应。”
“我行得正,坐得端,我不怕!不像有些人一辈子都在做恶事,自然会有报应!”傅向晚晶莹的眸子盯着那让她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曾经,就像过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播放着,心,竟然还是酸涩了,那些付出的真的太不值了,她替自己感到悲哀。
“好一个行得正,坐得端!”乔泽轩咬着唇,字字从齿缝里挤出来,“诗雨明明怀孕两个月,你却让护士说是七十八天,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让我怀疑诗雨对我的不贞,继而怀疑这个孩子不是我的是不是?想让我和诗雨好不容易复合的感情再一次破裂是吗?想我把我们的爱情结晶因此错手打掉吗?傅向晚,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现在为了报复我们你竟然可以对一个小生命如此残忍歹dú!”乔泽轩对傅向晚的字字指责,都是冷酷无情的。
傅向晚听着他这样的揣测,却是迷茫的,也是愤怒的:“乔泽轩,你没有去当编剧真是可惜了!”
“什么!”乔泽轩一怔。
“乔泽轩,这样狗血的想像真亏你给想出来。做出苟且无耻之事的是你们,你倒跑到我这里来颠倒是非黑白,你真的太逗了!”傅向晚杏眸贺睁,“你不要以为我是好欺负的,现在,你马上滚粗去,月亮在哪儿就在哪儿待去,和你说话我都觉得浪费口水。”
傅向晚从办公桌后起身,绕过他,往门边走去,在她的手放到了手把上时,乔泽轩像阵风一样袭来,大掌扣住了傅向晚的手腕,扯过她,将她的背抵在了坚硬的门板上,却是撞疼了她的腰。她疼得拧起了眉,而乔泽轩却无视她的痛苦。
“傅向晚,你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乔泽轩如发誓般,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在渐渐加深。
“乔泽轩,你这个神经病,放开我!”傅向晚的眉心拧得越紧,他却依然不放。
傅向晚怒急,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往他铁青的俊脸上一扇,耳光声在静寂的空气里响了起来,震痛了两个人的耳膜。他们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在这一刻都定住了所有的动作和表情,只是这样对望着彼此,却是两两相厌。
“你敢打我!”乔泽轩手中的力道就要把她的手骨给捏碎了一般。
傅向晚完全挣脱不了他的禁锢,乔泽轩拉着她便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