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起了冷意,看来这个郑蕙琳没有被人拒绝过,所以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
郑蕙一样则不以为然,面对谈希越又是笑意浅浅:“希越,我可是第一次敬你酒,你怎么能这么拂女士的面子呢?可是会让我伤心的。”
伤心?真是有意思,军中红花就是这么脆弱的吗?那还不如在家里当千金小姐。可是谈希越只能在心里这么想不能说出来。
“希越,看在郑小姐这么诚意的面子上,你就喝一点吧,一会儿吃了饭就不开车也行,做你姐夫或嫂子的车,或者打车都行。这有什么好难的,你再这样下去,可是对女士太不礼貌了。”谈启德就是是军人出身,所以对于军人格外的一份欣赏。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你chā什么话,他们是年轻人,有他们的沟通方式,我们不要chā话。”方华琴轻拍了一下谈启德,不想他多话,对于这样强势的女军人她可不喜欢,因为不懂得体贴和照顾老公就算了,还要表现得像个女王一样,不柔软不温柔,做婆婆都不会挑这样的儿媳fù。
方华琴中意的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生,可以不够漂亮,但要清秀可人,可以没有高贵的出身,但是要绝对的身家清白,有教养素质,可以不侍奉公婆,但一定要会照顾儿子。而傅向晚那样的知书达理的女子便是这样的女子。重要的是儿子喜欢,她也喜欢。这样的女孩儿她才能放心地把儿子jiāo到她的手中,才能幸福美满,家庭和睦。
“你说得也对,让他们年轻人去jiāo流。”谈启德笑着赞同方华琴的说法。
谈希越却和父亲想的不一样,他知道母亲是在替她解难,站在他这一边帮他。
“希越,对琳儿客气一点知道吗?你可不能欺负了她,否则爷爷饶不了你。”谈正儒的话里的意思自然是让孙子迁就她一下。
“老谈,你是怎么说话的?郑小姐是女中英豪,行事作风可比男xìng,咱希越就是文弱的商人,哪能欺负到郑小且不是?”谈nǎinǎi也是谈希越这一边的,并且她小声地对谈正儒道,“她作风这么强悍,你也不怕自孙子吃她的苦头,倒是关心希越会欺负她,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底谁才是你的亲孙子?”
谈正儒只是微微拧了一下长眉:“我有分寸的。”
谈希越也知道这里人多,不应该让郑蕙琳丢面子,可是他也不想让她觉得他的让步就是对她的纵容:“爷爷说的是,我听爷爷的话,今天就破一下例,下不为例。爷爷,你下次也别再勉强我了。”
谈希越一席话把责任都推到了爷爷谈正儒的身上,强调着这次是看在爷爷面子上,而不是屈服在了郑蕙琳的面子上。他可不她误会什么,以为他们之间有可能。
郑蕙琳是聪明,又怎么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只是为了谈希越她可以忍受。她笑着道:“只要能让希越喝下这第一口酒,就是我的荣幸。”
然后郑蕙琳替他倒上了半指高的红酒,递向他。谈希越却是先把水杯里的水给先饮了一大口,然后把水杯放下,才伸手去接过郑蕙琳手上的红酒杯。
“干杯。”郑蕙雅癣酒杯轻撞上谈希越手中的红酒杯,杯壁相撞,在空气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就只见郑蕙琳举起酒杯送到红唇边,一个仰头,将同样是半指高的红酒饮尽,再把酒杯倒过来,表示一滴不剩,这是对谈希越赤果果的挑衅,如果谈希越为不喝,那么就实在是太丢人了。郑蕙琳将她女军人的强势带到了这场相亲上,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谈希越,但她却忘了,男人可以不喜欢温柔的女人,但绝对是要有感觉的女人,而她却两者都不是,谈希越又怎么会有一丝一毫的动心。他的心全系在了一个叫傅向晚的女子身上。
空气也在这个时候暖意冷却了下去,在屏风后行走的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