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她双手困在上方,三两下就蹭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蔽,许恩施看着他抵在自己隐秘处,还没进去她就感觉到疼了,他那失了焦的迷离的眼眸,这一刻特别迷人,他笑着对她说,“我们来试一下,看看是不是发生了关系,就离不开对方了?”
……
……
清晨,刺目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内。
许恩施未着寸缕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棉被,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
她彻夜未眠,身体还在疼着,软,头很疼,她不想动一下。
盥洗室里传来剃须刀的声音,那声音如同贺梓宁昨夜毫无温度的动作,机械而冰冷。
知道她醒着,贺梓宁在里面说,“不能工作,今天就不要去公司了。”
语气冷漠而生分,听得人心发凉。
许恩施嗓子干燥,十分不舒服,好歹还是应了他一句,“没事,我行的,你要是急着走,就先走,不用等我。”
她缓缓起来,拿浴巾裹着身体,在衣柜里找了干净衣服准备洗个澡再出门。
贺梓宁整理好自己出来,一身整洁,除了黑眼圈稍微眼中之外,是看不出他昨夜烂醉的。
他把许恩施困在身体和衣柜之间,许恩施低着头难以面对他,他却笑了,低声在她耳边问,“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更喜欢我了?”
这声音,在许恩施耳朵里听着很是轻佻,她呼了口气对上他的目光,“我会吃yào,你不必有困扰……”
“少他妈在这儿惺惺作态,昨天你算计我的时候也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怎么就那么蠢,居然以为你会真的为我好!”
贺梓宁想起昨晚的事仍旧气氛,摁着生疼的太阳穴道,“许恩施,别以为我碰了你咱俩就不用离婚了……我……”
许恩施瞧着他,想听他说完整后面的话,可是她心里明白,贺梓宁这人生xìng善良,哪怕真的厌恶她到了极点,也是不忍心真的伤她。
昨晚他真是疯了,居然在那种情况下碰她。
许恩施未经人事的身体,他也不曾有过女人,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在一起,她疼,他也疼,实际上不只是许恩施,贺梓宁自己都遭罪,整个过程缓慢又折腾,简直是种煎熬。
第二次的时候他像是找到了要领,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类似于发.泄,许恩施依旧很.疼……从浴室到卧室,从凌晨到晨光乍现,贺梓宁似乎是有意让自己和孟晞的回忆戛然而止,发了狠的对待身边人,许恩施哭都不哭出来了,如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贺梓宁看着眼前受了委屈一声不吭的许恩施,他耳垂微微泛着红,舔了下干燥的唇,哑声说,“婚还是要离的,我不爱你。”
“离吧,你看什么时候合适,我们去趟民政局。不过这件事不能让我大哥知道,我不想你出事,不想贺氏因为我有任何意外。”
许恩施说完就从他的胳膊底下钻过,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痛哭出来,却不敢发出声音,咬紧了牙关……梓宁,可是我真的很爱你啊……
贺梓宁去公司的路上开车失神了,一整个上午心神不宁。
在开会的时候孟晞见了他略显不自在,而许恩施,从会议开始到结束,就没和他有过视线接触。
许恩施脸色稍显苍白,像是病了一场。
中午的员工餐厅,她晕倒了。
当时孟晞和小谢还在商量康雪妮的项链设计,听到身后一阵慌乱,转过身去就看见许恩施虚弱的靠在同事身上。
孟晞顾不上吃饭,赶紧叫人去找贺总,她和小谢则送许恩施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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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谢摸到许恩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