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婚书都很好奇,尤其是几个孩子,田立春她们几乎将婚书翻过来颠过去的看,那架势似乎要将婚书看出花来,直到赵田打趣了声,
“表妹,别着急,你也会有的!”,
田立春才连羞带怒的将手上新鲜的婚书扔还给赵田,同时还颇为叹息的说道:
“哎,表哥如今有了清妹妹,是要做那过河拆桥的勾当了,我们这些表妹没有了什么可用的价值了,便都可有可无!”田立春这一番话,连敲带打的,顿时让田家姐妹怒目而视,当然这个怒视的对象是赵田。
赵田只得苦笑着给大家告罪,说自己绝对没个意思,如果表哥说错话了,请各位表妹多多包涵之类的话。
这边表哥表妹闹了一场,那边赵长林和李氏他们的话也谈完了,父子两收拾收拾便回去了。
“少爷,少爷,到家了,少爷怎么了?”邵无恒坐在马车里,两眼无神,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小厮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听见,小厮无奈,只能在邵无恒的眼前挥了挥手,问道。
“啊!无事,到了就下去吧!”
邵无恒从沉思中醒了过来,明白当前的处境,便率先走进府里,只是邵无恒的沉思并没有就此结束,在中秋节以及接下来的好几天,他都变的魂不守舍,让看到的邵县令和邵夫人都担心不已,招了小厮询问了一番,却是没有任何结果,只以为是为了宁清定亲的事,自家儿子放不下,才会变的如此。
可怜天下父母心,夫妻两人都想上前劝慰,但是又怕伤着儿子的自尊心,只能暗地里观察,就怕邵无恒轻举妄动,直到邵县令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邵夫人走进邵无恒的书房才算停止。
“父亲,母亲,此为何来?”平时夫妻俩要是有事与他说,都会派下人通知与他,从来没有见过邵县令和邵夫人亲自前来。
“怎么?难道我和你母亲过来就非得要有事,难道就不能关心关心你?”对于邵无恒的问题,邵县令微微皱了眉头反驳道。
“并不是这样的,只是往时有事,父亲或母亲定会差遣下人通知与我,今天父亲和母亲却是亲自来了,与往时不同的行为,让儿子颇为困惑罢了!”
“恩!”邵县令点点头,对于邵无恒的回答,还是满意的,“我和你母亲次来,却是为了你,自从你从宁家回来,我和你母亲便见你魂不守舍,莫不是对清儿念念不忘?”邵县令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奔主题。
“不不,不是这样的,父亲母亲你们莫要想错了,我这样不是因着宁清,我从小到大将她看成妹妹的,父亲母亲应该也是知道的!”邵无恒见邵县令和邵夫人误会,慌忙摆手解释。同时脸上却显出了一抹可疑的红晕,自然被眼尖的邵夫人和邵县令看到了。
“哦,既然不是放不下清儿,那是所谓何事?”邵县令步步紧逼。
“儿子、儿子是为……”邵无恒却是羞于说出口,他怎么能告诉父亲和母亲,他是为了田家的一位姑娘才这么纠结的,以至于他这段时间,都无心他事。
“无恒,阿娘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懂事,虽然作为最小的儿子,你不仅没有享受到什么,反而跟着我们东奔西跑的,受了不少罪不说,还不得你阿爷的喜欢,但是你要知道,我和你阿爹最疼的却是你,你要是有什么难题,你定要说出来,我和你阿爹一定给你做主。”
邵夫人一共生了三个儿子,前两个儿子都被邵老太爷养在身边,最小的儿子因着邵夫人的坚持,一直养在自己身边,因此也不得邵老太爷的喜欢,反而要一直跟着邵县令职位的调动而东奔西调的。
“阿娘,我知道父亲和母亲最疼我,我、我……”于是邵无恒将心中的纠结以及田家的事情说了出来,邵夫人既然将话如此说了,邵无恒再隐瞒,却也显得有些个不近人情了,邵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