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买那头病牛吗?”田老二在回来的路上早听说了病牛是夏至要领回来的,他对侄女领回来一头病牛有些不理解,这牛不能干活不说,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这牛眼看着活不长了,这不是干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吗!
“二伯,我听许爷爷说过凡是牛消瘦、掉毛、眼红发狂、嚎叫、蹭痒、精神不振、进食不佳,肚里必是有货!”夏至将告诉田老四的一番话拿出来告诉大家。
“哦!那小夏至能告诉我们是什么货吗!这牛生病了,肚子里还能有货?”田老大眼里明显有着不相信,可夏至一个六岁的小丫头除了从许大夫那里知道这些,也没有人可以告诉她了。
“是牛黄,许爷爷说,牛肚子里有牛黄,是一味yào,就像石头一样。你想啊,牛肚子又有块石头,肯定不舒服,要是我的话肯定疼的早说不出话了,只是牛不会说话罢了,天天要忍受肚子里石头,可不是很难受吗!”夏至瘪瘪嘴,一副和牛感同身受的样子,夏至这么说只是想让田家人对病牛好些。
“恩,要是这么说,那牛确实很难受!可是牛肚子里长出中yào是真的吗?即使长了yào又怎么拿出来呢,不会只有等牛死了才能拿出来吧?”田老三也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不由得好奇问道。田家其他或站或坐着的人显然也是很好奇,牛肚子里是如何长出yào来的,长出yào又是如何取出来的。
夏至被那么多人盯得头皮发麻,她也不知道牛是如何犯有胆结石的,至于如何取出牛黄她也在想。最后夏至被盯得的没办法了,只好挠挠头干笑道:“我也不知道牛是怎么长出牛黄的,怎么取出牛黄,我也在想!许爷爷没告诉过我!”
“好了,她一个小孩子,能知道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你们这些人还不如我们小夏至呢!”李氏见夏至被问的底气不足,不由心中的天平就向夏至倾斜,帮夏至说起话来,“好了,也不早了,赶紧都吃饭去吧,吃晚饭早点休息,明天还有活干呢!反正这牛又没花钱,是送的,最多费点事,喂着就是了!”
众人听李氏如此说,虽然心中还有好奇,可毕竟天色已晚,是该吃晚饭的时间了,特别是夏至他们一伙人肚子里早闹空城计了,所以李氏遗憾吃饭,众人也不再追问,收拾着回了堂屋吃饭去了。
第二天田家人更是没有心思关心病牛的事情了,因为从这天开始田家开始收割徐家集一百亩田里的德稻子,田家与附近的一户人家商定,租用他家空置的稻场,付给他家二十文钱。那家人本在徐家集做小买卖,家里没有田,稻场空着也是空着,田家人一说,这可是好事,就直接租给了田家。
田家人除了王氏带着田惊蛰和刚开始走路的田白露在家里,其余人都跟着老罗头下田了,夏至一边喂养家里的鱼,其它时间几乎整天整天的就在临时搭建的牛棚里,夏至想观察病牛的症状,能不能从牛身上找出取牛黄的办法。可惜她看了几天,出了惹来旁边那只牛的白眼几枚,在也没有不得收获。
夏至没办法,只好先放弃了,想着等过一段时间去娘娘镇去问问许大夫,说不定他有办法。说来夏至说的从许大夫那里知道的牛黄也不算是撒谎,夏至确实听许大夫说过牛黄,至于牛得胆结石的症状却是她在现代时知道的。既然许大夫知道牛黄,说不定就知道这从活牛身上取牛黄的办法。
想开了,夏至除了经常给牛送水,送点干草吃,也就不在关注它了,只是夏至没想到,家里的一百亩田连割带打代收,收回田家时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这是田家村的五亩地也开始泛黄,老罗头看天越来越冷,怕天气不好,就说都收了,这样一来田家人却没有时间往娘娘镇去。而那头病牛精神却是越来越萎靡了,夏至担心还没有去镇上问关于如何取牛黄的机会,牛就要病死了。
夏至抓耳挠腮也想不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