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都被我推回去了,闭门不见客,哈哈!”
江迪辉这才放下心来,心想这个老狐狸消息可真灵通。
“小江啊,”李老坐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知道这几年你也都不容易,没点自由的时间,不过你放心,接下来由你自由发挥,上面肯定不会干涉你!”
江迪辉又惊又喜,老狐狸这是赐了自己一把尚方宝剑啊,这也太爽了吧?看来郑老爷子和卢老爷子的份量还是很重的,以后有得爽喽。
心里虽然高兴,不过江迪辉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不卑不亢道:“老爷子,有时间限制没?”
“有!”老人呵呵一笑:“不过期限是一年,一年的时间,够你从太平洋回来好几次了!”
两头狐狸相视哈哈大笑。
从始至终老头子都没有提到黑道中的事情,江迪辉从始至终也都没有问,因为他俩心里都明白的很,场面话都是顺便的,最重要的当然得自己体会。
接下来江迪辉又在这里吃了个午饭,虽然是清茶淡饭,江迪辉吃的倒也舒服,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坐在对面的李月月,不时抛来愤恨的眼神,江迪辉视若无睹,依旧低头吃饭,把李月月给气了个半死。
吃完饭后老爷子约江迪辉在院子里下棋,江迪辉也不推辞,棋路相当放得开,大杀四方,不过最终都被老爷子一一化解,虽然各有输赢,但江迪辉总是输多赢少。
“月月啊,爷爷口渴了,你去倒杯茶来喝。”李老突然抬起头来说道。
李月月狠狠的瞪了江迪辉一眼,这才转身走开。
等到李月月离开,李老才抬起头来,若有笑意的看着江迪辉:“你的象棋是谁教的?”
江迪辉这才知道李老是把李月月给支开了。
虽然有些奇怪李老为什么这么问,不过江迪辉还是如实答道:“小时候我是在农村长大的,那时候村里有个老人,天天教我下象棋。”
“哦?”李老似乎很感兴趣:“那现在那个老人呢?”
江迪辉脸色一黯:“老头子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走的时候孤身一人,也没什么亲人,连丧事也是从简的,现在想想,我真是不孝顺啊,老头子对我这么好,最终连死的时候也没立个墓碑。”
李老也是唏嘘不已:“那个老人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江迪辉皱眉道:“只是听村里的人说老头子好像叫登云,无儿无女孤家寡人的,其实挺可怜的一个老头子。”
李老沉默了下来。
登云登云,果然像那个人的作风。
江迪辉有些奇怪李老的反应,不过还是继续说道:“老头子虽然没有墓碑,不过他那个土坟前按照他生前的安排立了一个木牌,木牌上那行字是我写上去的。”
李老出奇的没有过问,只是脸上有一抹默然的肃穆。
这个时候李月月从房中走了出来,给老爷子倒上茶端过来,给江迪辉的时候重重的放在石桌上,鼻子一哼:“喝茶!”
靠,看她这样子,江迪辉甚至有些怀里茶里是不是放泻yào了。
李月月坐在石凳上看着江迪辉,那个凶恶的眼神就像要把他活活给生吞了一样,江迪辉那个浑身不自在啊,这个女人第一次见的时候就雷厉风行的,怎么第二件的时候浑身透着一股彪悍的气息?
李老喝一口茶哈哈一笑:“月月啊,说起来你们还是同行呢。”
“同行?”江迪辉眼珠子差点登了出来,这个女人是黑社会还是特工?
李月月鼻子里冷哼一声:“你以为只有你们男人可以当兵啊?我们女人同样不输于男人。”
江迪辉偷偷翻了个白眼,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飙车,差点把自己的车子撞了。第二次遇到的时候死死